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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她就離開了。
童磨伸出舌尖舔了舔唇角,覺得有些意猶未盡。「愛一個人」的感覺真是太舒服了,普通的人類能夠擁有這許許多多的情感,可真是幸運啊。
啊——對了,他差點忘記做一件事了。
要想躲過無慘大人的耳目,那可不容易。尤其是當那位大人站在他面前時,還可以清楚地探知到他在想什麼。如果他忍不住當著無慘大人的面回憶起優娜唐楓色和服下的那雙腿來,豈不是糟糕了?
於是,童磨一邊哼著曲調,一邊探出一根食指,沿著太陽穴直直地插入了自己的腦中。
噗嗤——
「像這樣…這樣。」他閉著眼睛,頗為享受地感受著食指攪動著大腦的感覺,「這樣子,就能讓記憶全部沉底了。」
洗腦(物理)。
等到他將美好的記憶沉入了底部,他才將食指拔/出了自己的腦部。鮮血順著太陽穴向下流去,童磨皺了皺眉:「啊!我怎麼又把衣服弄髒了呢?」
/
優娜洗了個澡,人又變得舒服清爽了。
這一整天,月彥又沒有露面。現在優娜忽然覺得灶門炭治郎說的話挺有道理,如果月彥真的是一個鬼,那就可以解釋他為什麼不見日光了。
不過,比起不熟悉的炭治郎,她還是更願意相信月彥。畢竟月彥對她真的很好啦!
入夜後,山上響起了敲鐘之聲。有人在高頌著教義,隱隱約約的,似乎是一句「極樂登天、萬事不渝」。至於後面細細碎碎說的是什麼,她就聽不清了。
移門外響起了扣門聲,月彥高大的身影映上了紙門。「優娜,你在嗎?」
「請進。」她連忙將月彥請了進來。
月彥好像是剛從外面回來,一副風塵僕僕的樣子,風衣虛敞,露出裡頭的西裝和馬甲。他是個很適合洋裝的人,筆挺的西裝恰好可以顯出身體修肆的輪廓。
優娜端來了茶水,放在他面前,問道:「月彥,你是剛從外面回來嗎?」她這溫馴而美麗的模樣,像極了當家的賢惠妻子了。
「是的。」月彥回答,「白天臨時有事,就離開了一會兒寺廟。是警察傳喚,也不好推脫。」
「警察?難怪你不打一聲招呼就走了呢。」優娜關切地問,「沒什麼事吧?」
「嗯。不要緊的。」他溫和地笑起來。
他的笑容總是文文雅雅的,像是一片淺淡的流水。但是那雙眼——那雙朱紅色的,仿佛一整塊被染為赤色琥珀一般的眼睛,又有著一種淡淡的邪肆的美。不過優娜已經習慣了他儒雅有禮的樣子,此刻在他面前還有些小小的愧疚呢。
你說未婚夫妻(不)來寺廟旅行,丈夫被警察傳喚去的當口兒,妻子卻和寺廟的教宗搞上了,這算個什麼事
情啊……
「優娜,今天白天的時候,我在大津那邊收到了你叔父拍來的電報。」月彥忽然說起了一件事,「侯爵閣下在電報里說,希望我們早日回東京去,然後儘快訂婚。」
優娜愣了一下。
等——等等?什麼?
「叔父他…是這麼說的嗎?」她有些吃驚。
「嗯。」月彥點了點頭,露出深思的樣子,「似乎是侯爵閣下的經濟上出了點問題,所以他希望接下來能由我好好照顧你。」
優娜差點沒遏制住抽嘴角的衝動。
——她那位侯爵叔父的財政出現狀況了,所以希望她趕緊和超級有錢的月彥結婚來緩解一下家裡的困境是嗎?這是個什麼奇奇怪怪的劇本啊?
她一時有些無所適從,不知道答應還是不答應。畢竟她還是很喜歡月彥的。
「那…月彥先生,你的意思是……」她眨了眨眼,流露出無措的神情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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