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 (第3/5页)

贵难寻,但却具有‘燥性’,假如受了外伤,则不宜服用,因为它会使伤口失血,不易收口。”

黄石生神色一肃,说道:“康少侠请恕黄某大胆推断一事,‘如果我的猜测不错,令师远赴太原府,只怕并没有买到所需药物,对么?”

康浩蓦然一惊,脱口道:“正是!前悲怎会知道?”

黄石生微微一笑,道:“因为令师既然定制了这条‘定穴护元带’,事实上已经不再需要那些药物了。”

康浩愕然道:“前辈的意思是说,恩师他老人家真如法元秃贼所称,功力业已失去?”

黄石生正色颔首,道:“不错,这也证明令师下手太原霍家的事,纯系遭人嫁祸。”

康浩一阵激动,含泪道:“可是,他老人家在承天坪上,面对四门五派掌门人,为什么不肯为自己分辨?为什么甘心饮毒就死呢?”

黄石生道: “那是因为令师明知嫁祸之人,但为了某种顾忌,不愿加以揭露,同时自悲功力散失,生不如死……”

康浩连连摇头,颤声道:“不!不!他老人家纵有天大顾忌,也不会对我隐瞒,我是他老人家亲手抚养长大,二十年来,他从来没有任何事瞒过我。”

黄石生侧然道: “凡人都有私衷,亲如父子,有时也不便吐露一一当然,这仅是臆测之词,对与不对,此时尚难断定。”

骆伯伧也柔声安慰道: “贤侄,事已如此,徒悲无益,你且宽心在我这儿先住几日,等我料理点事后,咱们同往太原府走一趟,相信可以查出一些端倪来。”

康浩站起身来道: “不敢劳动骆伯父,小侄心急如焚,想明日就动身,前往太原——”

黄石生突然摇手道: “少侠千万不可急躁,最好能在保定府过十天再去。”

康浩诧: “为什么呢?”

黄石生肃容道: “令师一生脾傲天下,难免结有仇家,假如此事果系有人嫁祸,那人也可能不会放过少侠。”

康浩剑眉一挑,道: “那样正好,省得小侄再去找他……”

黄石生道: “少侠幼得名师,论武功,当然不惧,但江湖中奸险万分,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咱们兄弟几个,武功方面自是谈不上给少侠什么帮助,不过,咱们还有点不登大雅之堂的小技,也许对少侠日后行走江湖,为师雪冤,有一些助益。”

骆伯伧抚掌道: “我也正有此意,贤侄,别的不谈,单是你黄四叔的易容神术,就值得你多住十天半月了,咱们便这样决定吧,十天以后再去太原。”

康浩既悲又喜,无限感激,虽然心急师仇,也只得依言留了下来。

第二天开始,康浩便搬进西大街“高宾阁”客栈,白天随“鬼脸书生”黄石生学习易容之法,夜晚则由“巧手”韩林讲授关于机关布置方面的知识和诀窍。

这两种秘学,虽非精奥武功,却是行走江湖所必需,康浩甫经涉猎,才发觉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各类行道都有它独具的高深学问,绝不是外行人所能了解的。

故而,他渐渐收敛了焦急的心情,专神贯注在学习中。

日子一天天过去,不觉已近旬日。

在这十天内,康浩往来西大街客栈和长乐巷赌场,每天最少两次,有时由秘道,有时也经过大街,但是会见骆伯伧的次数并不多,仅从黄石生口中,知道他近来很忙,甚至常常离城外出,究竟为何而忙?却不甚了了。

而且,也一直没有机会见到“七义”中那位以轻功著称的“灵鼠”催祥。只听说催祥回来过一次,又奉骆伯伧的急令,匆匆离去。

这天傍晚,已届十日之期,康浩在客栈中枯坐等候,不见骆伯伧约晤的消息,心念忽然一动暗忖道:我苦学旬日,不知易容术究有几分成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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