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 (第1/4页)

我的好像是400分左右,班级也是40多人左右。不但如此,稍微犯错就不管是在哪,多少同学,就是个踢。而且那时候我也有了狐臭,这是遗传。全班同学加上这个班任,天天见我就捂住鼻子鄙视我的表情,这个班任甚至不止一次点名说我,你身上什么味啊!

流星花园里的杉菜,至少还有个很有个性的性格,可是那时候什么性格呢?应该就是听妈妈的话,忍耐。但是我没有她幸运,有人为她挺身而出,那是电视,是小说。我受尽欺凌,受尽委屈的时候,得来的只有落井下石。我、可以和一个同学打架,可是我无法和一个班级的同学打,我也无法打老师,更无法去和老师理论。小学的只是同学,可是老师并没有歧视,我觉得我是可以忍的。毕竟我只有10几岁,见识和家庭教育也并没有多少异于常人,而我也不是天生丽质的聪颖过人。那一双双的眼睛,就像一把把凌迟我的针,扎进我的身,刺穿我的心,将我仅剩不多的自尊,伤的连渣都是鲜血淋漓,可是谁都看不见。如果口水是可以把人淹死的,那么那这一双双厌恶的眼神,扭曲的表情,虽然都是出自一张张稚气未脱的脸,可是杀伤力却丝毫不减,我如坠冰窟,遍体生寒。班主任压倒了最后一根稻草,我没一个日夜的坚持,在这一次次的打击中,再也站不起来了。日以继夜的酷刑下,我最终还是败北而走。

2。

于是我也退学了,在此之前,我3大爷和我家的情况相差无几,3大爷由于过于劳累,心脏脱落而死。3大爷去世后,他家的孩子和我们家年龄相仿,2孩子仍然坚持读书。大娘没办法就又找了个人过日子,继续供他们上学。他们的信念就是一个,不退学回家种地,虽然他们的成绩一般,最后大学考不上,读的专科。可是我也确实害怕父亲再累出什么事。父亲也是爱干净,爱面子的人,可是能放下尊严,现在县里最繁华的街道上,穿的衣衫篓缕等雇主,卖苦力,得是需要多大的勇气。我和弟弟的家长会,爸爸从来不去,如果大街上偶然遇见了,爸爸赶紧躲开,怕给我们丢人。我怕大爷的事情发生在我父亲身上,我也明白这样的教学环境下,我也念不了书了,家里也不可能给我做狐臭手术。我退学在家的一个星期,嗓子疼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班任知道后,每天都来我家,劝我回去继续读书,她说只要我不回去,她就会继续来。一个刚刚不再接受酷刑的人,知道了没有酷刑的日子了,怎么可能还会再回到刑场呢。如果是20岁的我,我会坚持,可是那个时候,我14岁,心灵还没有那么强大。我弟弟也在第二年要上中学,费用也更高了。家里的负担会更重,我也能感觉到,父母虽然惋惜,可是也松了口气。我此时除了退学,没有路了。

妈妈当着亲属面说让我去别的学校念,给我拿钱。我知道她是为了面子说的,我说不去。因为根本拿不出那个钱,妈妈后来一直说,不是家里不让你念书,是你自己不念的,什么时候你都不能怪我头上。 我说,我即使有一天要饭我也不后悔我的决定。之后的几年,有亲属带我去外地上班,我妈说不放心,太小。也有和我同岁的一个亲属女孩,要去学美发,问我去不去,妈妈担心的问我,你去么?去的话我给你拿钱,我看见她脸上的担心,我说不去了。我连打工都去不了,因为人家会对我捂着鼻子,狐臭成了一把把我锁在家里的锁。

那时候狐臭手术只要几百块钱,后来在我19岁那年,我终于上了手术台。看到很多我这样手术的,很快就可以出院了,我满怀希望的手术了。可是我手术后,伤口迟迟不愈合,才知道我皮肤不和,疤痕体。我经历了几次剃掉不愈合的腐肉缝合,后来两次都不打麻药了。我一声没出,就是一直默默的掉眼泪,我知道我妈在门外听着呢,我哭了,她会更心疼。这伤口托了2个月,家里一片愁云惨雾。那时候,我吃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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