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部分 (第3/5页)

,为的就是能够隐蔽,但也好逃跑。

他从怀里掏出‘儡’来仔细打量着,通红的箭身就像是灌了血一样。他没再犹豫,一咬牙直接把它从中间给掰成了两段,一瞬间里面的红色液体流了他一手,胸腔里突然一阵顿痛,像是被锤子直接锤了上去一样,他身子往前一倾,直接呕了一口血出来。他感觉鼻尖萦绕的都是血腥味,也不知道是自己吐出来的还是从断了的‘儡’里流出来的。

打眼间,他瞥了自己的手腕,那条细细的红线竟然消失了,他觉察的到自己的法力好像在一点点的恢复,但是力气却被一点点的抽走,甚至他能够清楚地感觉到恢复的速度远不及被抽去的速度来的快,要是这样子下去,即使他法力恢复了也会慢慢的力竭而死。

而现在,他要做的就是尽快逃离这里。

他扶着墙站起来,勉强撑着走了几步,却觉得腿像是麻痹了一样根本不听自己的使唤。他只好坐下,闭眼凝气,以最快的速度聚集体内所有能够利用的力气和法力,这样做只能维持一段时间,等力气彻底用尽了,只会让他更加脱力,但是此刻他也顾不上了。

再睁眼已是恢复了九成,他脚下生风,轻轻一点地借力,迅速的施功,速度极快的离开了。

清朔四处找不到人,不仅仅是渝潇然,还有那些侍卫也是躲的远远的,原本以为是主子的春宵夜,谁知道会出现这种事情。清朔顾不上等那些侍卫,独自一人先追过去,等她找到那个巷子的时候,只看到巷角处有一滩印记,夜深看不清,她走近了蹲下来才闻到一股浓浓的血味。侍卫紧跟着到了,大波的人站在她的后面,只有两个领头的朝清朔走了过去,她发觉了来人,也没回头,甚至不给两个人说话的机会,直接说了句:

“废物。”

吓得两个领头的也不敢说话,只能低着头听她后面的话,紧接着她又道:“血迹还没干,说明没走多远,给我追。”

比起要留下他,清朔现在心里更担忧的是他的安危,这一滩血迹让她有些忐忑,两只手攥的发紧。

大批的侍卫绕过她,顺着这条巷子寻去,屋顶小道一个都不放过,他们想看看有没有其他的血迹能指个方向,但是没有,除了巷口的血之外就没再有任何东西了。

渝潇然现在速度很快,他一刻也不敢停,但清朔的这个地方很是偏僻,他一路向东,按理说应该是通往皇宫的方向,可是一路上别说人影,就连个亮光都没有,甚至他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搞错了方向。

皇宫内。

夏朝歌躺在床上辗转反侧,经过了上次的事,寻玦已经不再勉强自己嫁给他了,甚至也不限制她的自由,她想要去哪就可以去哪,这点让夏朝歌很是欣慰,但是转念一想,自己能去哪呢,这么久了也丝毫没有渝潇然的下落。

她每天晚上都试图让自己做梦,想要再梦到那个影子,知道多一些的线索,但是自那次的梦境之后,她就没有梦到过影子了,一次都没有。她甚至有几次找了太医来想让他们给自己开几副能做梦的药,反倒被太医以为神经出了问题。

不知道什么时候,她迷迷糊糊睡着了,再醒来的时候就已经是大亮的天了。

她睁开眼,看到寻玦坐在自己的床边上,着实吓了一跳,虽说他经常会不打招呼就过来了,但是也从没在她睡觉的时候来过啊,夏朝歌结结巴巴的问他:“你……你怎么……”她话音未落转头一看,差点没骂娘,祁玉正坐在桌子旁喝茶。

“你们一大早来我房里干嘛?”她说着把被子网上拉了拉。

祁玉连头也不抬:“你问他。”

寻玦和祁玉两个人现在是见面就掐的死对头,祁玉也不管他是不是皇上,寻玦也知道了祁玉其实是和渝潇然一伙的,两个人现在几乎是水火不相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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