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部分 (第3/4页)

这些凶徒身上俱是带有功夫,甚至还有几人已经迈入到先天之境,完全不是人海战术能够制服的。一时间长安城内方才止住的哭号又因这群凶徒的滥杀而响彻天际。

随着时间的推移,城内渐渐的变得一团糟,不多能够保持清明的民众,缓缓的将希望放在了衙门之上。

但是此时长安城的衙门却是关的紧紧,任是这些唐人如何击鼓,其内都是没有丝毫声息传出,这些民众激愤之下以石头棍棒将那摆放在东首的鸣冤鼓击的稀烂,接着同时将目光集中在了门边的高墙之上。

若是放在平日,绝没有人敢去违反唐律强行翻入到这衙门之中。但是此时因为近半数长安城民众尽皆陷入了疯狂,此时为了搞清衙门不作为的原因,这些唐人快速的搭起人梯将众人送上了衙门的高墙,接着一起翻入到衙门之中。

但是令他们惊异的是,这衙门内竟然也是空无一人,县令、县丞、典史、县尉、捕快尽皆消失不见。不过堂前的香还未烧尽,甚至外堂桌上的茶壶都是仍有余温。

“这真是奇哉怪也。”在场的一众平民百姓心中尽皆浮现出这一想法。

众人分散寻觅,却是俱皆一无所获。

“内堂中的摆设一无变化,甚至大人们的官袍顶戴尚在,他们绝对不是为圣上召见。而且便算是召见,也是不会出现连同衙门内的仆妇一起消失不见的情况。而且庭间没有打斗的痕迹,想来也不是有强人来将这衙门内的人尽数劫走。”一位衣衫破旧的老汉缓缓地开口,众人均是认出他便是这长安城的前任捕头,人称“捕爷”。

在大唐境内,捕快之类都是属于“贱业”,甚至律法中都是有着严格规定他们的子孙后代不允许参加科举考试,以免有辱斯文。但这位“捕爷”的二儿子却是个天大的特例,为长安城民众所津津乐道。

捕爷的二子仲永拥有宿慧,据传其母在怀胎之时梦到了文曲星降临,并为其胎内的胞子念颂了一篇长长的祷文。

捕爷的妻子便是斗大的字都不能识得一箩筐,又如何能记得住这许多。待得醒后转述时又忘记了大半,翻来覆去都是驴唇不对马嘴,唯一记得清的却是这篇祷文的第一个字乃是“永”字。

于是这淳朴的捕爷便欲以这个永字来为儿子取名,这个孩子乃是行二,又因这捕爷姓方,便为这还未出世的孩子起名为“方仲永”。

这仲永三岁前与同龄孩子相同,丝毫没有展现出任何异处,这捕爷虽然心中失望但是却是未曾宣之于口。毕竟翻这方家祖上三代都尽是从事贱业,没出现半个文人。且民间传闻怀胎之时梦见文曲星降临的也不在少数,这件事情便也缓缓的为方家人所淡忘。

但是这仲永在三岁时突然径直迈入一间私塾中,取下架上狼毫,瞬间挥就一篇七言律诗。私塾内的夫子大为讶异,细看之后却发现此诗以养父母、收族为意,不仅文理大为可观,甚至其字都颇有间架,若是没有数年的苦练绝对写不出来。

夫子顿时惊为天人,此诗以及仲永的事迹便渐渐的为民众所知,同时其母怀胎时梦见的文曲星下凡之事也是在城内流传开来。

这位夫子破格将仲永收为弟子,尽其能耐悉心调教。仲永也是未有负了他的期望,六岁之时其才便名满整个长安城,待到八岁时便是私塾内的教习都对仲永之能也是自叹弗如。

这件事不知怎么的便传入到皇城之内,庆荣帝对此大感兴趣,传下旨意召这方仲永觐见。唐皇亲自考量,这仲永却是不卑不亢的一一对答。

唐皇龙心大悦,钦点其为今年状元郎,并金口玉言封其为长安正南方十全县的县太爷。

若是此时便这么徐徐发展,这方捕爷自然是父凭子贵,从此再不为人所瞧不起。但是世事岂能俱遂人愿,在仲永走马上任的头一天,这少年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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