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 (第2/5页)

“观莲……观莲……”唤着唤着,吻遍她的小脸,他放倒怀里人儿,身躯缓缓覆上她纤瘦的娇躯。

他鼻尖与她轻贴,望进那双湿湿红红的眸子,热息又一次烘暖她面肤,叹息般低语:“成亲半年,我常在夜中醒来,你道是什么原因?”易观莲轻吸着鼻子,把他的气息融进体内,泪眼凝眸,楚楚可怜。“……你不是因为……一向浅眠吗?”

展煜优美的俊唇像抿了笑。

“未成亲前,我总能一觉到天亮,睡得很好。”

她眸心湛湛,又吸吸鼻子,羞涩得心都纠结,似乎有些懂了。

“我不是故意吵醒你……”好几次,她睡到最后总滚进他怀里,明明上榻睡时都躺得好好的、端端正正的,但她手脚偏会不自觉想抱住什么,而身为“同榻人”的他,自然要“受害”

他啄吻着她,很宽宏大量地说:“无妨。观莲,往后你再吵醒我,我们就干些夫妻间该干的活儿。”

“展煜你……”她问不出话,因为小嘴再次沦陷在他的热唇里。

他压上她,热切却小心翼翼地纠缠,这才是他俩的洞房花烛夜。

她宛如处子,需要他全然的呵护。亲着她,他内心漫开一股奇异暖流,有情有欲,有说不出的心软,他想疼她、珍惜她,抹去所有不堪的记忆。他要她笑,开怀欢欣,即便落泪,也必然是喜悦至极的。

观莲……观莲……

她是他的妻……

一年后

初夏依旧。

展煜刚由自家染坊返回华家大宅,与大总管骆斌边谈公事、边往内院走进,经过府内大花园时,园中那棵树干粗圆、开枝又散叶的老榕在午后暖风中发出沙沙声响,树须懒懒幽荡,他步伐下意识顿了顿,专注谈事的心思却也跟着一飘,瞥见建在假山上的西角小亭内有两抹女子清影,他嘴角微乎其微勾扬,随即又思及什么,

眉峰忽地淡蹙。“骆斌!煜哥!”小亭里,眼尖的华静眉瞧到他们二人,不禁扬声笑嚷,招着手要他俩过去。而此时才从亭内石凳上盈盈起身的易观莲,则一贯端持沈静,她指问尚持着免毫笔,隔着一小段距离,幽柔眸光与丈夫对上。

男人们上了石阶,走入西角小亭内。

“骆斌、煜哥,你们瞧,观莲写得一手好字呢!”华静眉朝着夫婿骆斌嫣然一笑,极自然地依偎过去,拉着他的手。

骆斌冷峻面庞稍有暖色,对妻子露出勉强称得上是笑的表情。他目光移到石桌上一份刚誊写完成的佛经,字迹秀致清俊,当真漂亮。

“好字。”他对易观莲微微颔首。

易观莲淡然露笑。“静眉的字比我好,骆斌再清楚不过,却是顺着她的话来夸我。”说着,她撩袖搁下毛笔。

华静眉笑道:“煜哥,那你来评评,谁的字好?”

展煜一进亭便走到妻子斜后方静伫。

他发现,她一直没侧眸瞧他,颈后一小截粉肤倒是悄悄染了嫣泽。难以言喻的欢快骤掀,他“恶心”一起,整个人再贴近些,从妻子肩头上俯看摊在桌面之物,开口时,温息避无可避地拂过她耳畔。“骆斌既是顺着静眉的意,我自然要顺着观莲,观莲要说谁好,那谁便是好。”

……这、这算是当众调情吗?

易观莲有些小惊吓,颈后的红嫣往双腮窜染,再加上他气息的“助燃”,惹得一张白里透红的脸此时红得不太寻常。

唉唉,她听到他淡隐的低笑声了,真在笑呢!这人怎么这样?偏爱在人前玩她吗?害她……害她……唉……尽管对丈夫的“不良举止”有点小苦恼,易观莲抿抿唇,嘴角倒暗暗抹了丝软意。

华静眉忽而笑了声,半开玩笑道:“煜哥,你生意场上待久了,说话很中听呢,总能哄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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