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 (第1/4页)
陪着二哥喝几盅儿,说说京城的事儿,听二哥谈谈惠州。”
“您这是?”侃侃而谈诉说兄弟分别之情的志成被行大礼的志远骇倒了。
志远道:“百善孝为先,三弟,四弟代替我在阿玛额娘面前尽孝,受二哥一拜。”志远正正经经的行礼,和方才他志成志皓的虚礼不一样,就算是围在旁边的奴才下人都能看出二老爷志远的心存感激。
在公爵府门外,才归京的志远便行大礼叩谢两位弟弟带齐尽孝,传扬出世人皆会称赞志远是位孝子,方才的骄横傲慢不是代表着回京高升的志远看不起两位弟弟,弟弟给哥哥请安很寻常,长幼有序,志成望着一派淡定从容文雅风范的志远,长幼有序是他心中的痛处,只要志远高升,永远就像一座大山压在他头上。
他是故意的,一定是故意为之,回京争夺爵位,志成眉头微拧,他背后是不是有高人指点?或是志远得了哪位贵人的看重,在南方为官十多年,这时调回京城,所图不小。
“劳烦三弟提为兄安排住处。”志远对马车里中的瓜尔佳氏道:“夫人,得多谢三弟四弟费心。”
瓜尔佳氏嘴角是弯的,志远并非志成他们想得龌龊暗藏心机,是谨守礼教之人,无论是设下多少个圈套,他始终站在大意大道上,耍阴谋诡计终究是旁门左道,上不得台面,光明正大便可完结化解于无形,反倒让鬼祟小人惊魂不定,志远心无所求,对能否承爵并不在意,胸怀坦荡,诸事不饶。
当然瓜尔佳氏不会忽略舒穆禄志远的耿直憨厚性子,略带同情的瞄了明显在沉思心神不定的志成,自己的丈夫其实直到现在还没发现两位弟弟设下的圈套。
瓜尔佳氏低声对舒瑶说:“你仔细瞧着,额娘如何在公爵府闯出一条路,他们设下的圈套可不仅仅眼前的这点,更凶险得是后宅之争,回京以后,我得在老太太跟前立规矩,你阿玛是官员,陪伴老太太的机会不多,老太太是最最忽视不得,她能帮着庶长子出身老爷子得到爵位,又是公手掌公爵府的大权财权,半世风雨,定然不是个简单的。“
”谁承爵不都一样?还能将她撵出去?“
舒瑶不甚明白,她们到底再争什么?额娘瓜尔佳氏很提防舒瑶尚未见过面的老太太,可眼里的斗志掩藏不住,广东惠州地方太小,对手太弱不够额娘施展的,棋逢对手才能下出最精彩的一局棋,舒瑶掂量了自己几斤几两后,坚决的抱住瓜尔佳氏的胳膊,“额娘,女儿不离开您。”
既然无法避免,她对争斗又不在行,跟着额娘安全,许是有热闹看,有肉吃。
瓜尔佳氏挑挑女儿额前齐眉的刘海,舒瑶得性子瓜尔佳氏很清楚,许是和丈夫一般,阴谋不一定能赶得上阳谋,女儿并不是是非不分,好坏不懂,更不是看不出谁好意谁是歹意,她是懒得计较。
“老太太此人一生尊荣富贵,最看重便是手中的权利,是最不甘心放手的,你让她荣养,比杀了她还难过,承爵之人在她眼中,怎么都不能是阿玛,不是你阿玛不孝顺,是他太会说话,老太太摆弄不了。”
舒瑶煞有介事的点头:“嗯,阿玛说得话句句都是大道理,是无法反驳。”
瓜尔佳氏揽住舒瑶,“你呀,和你阿玛一个样儿,有其父必有其女,怎么就学到我的一分争强好胜?”
“是女儿太笨,学不到额娘的精明。”舒瑶蹭蹭瓜尔佳氏的胸口,“额娘,别嫌弃我。”
瓜尔佳氏安慰般的拍拍女儿后背,舒瑶平安喜乐的成长嫁人,没那么多的勾心斗角也好,只要嫁为正妻,不犯七出之条,就没人敢爬到女儿头顶上撒野,自己和志远相濡以沫,相携信任是夫妻,相敬如宾同样是夫妻,瓜尔佳氏太了解舒瑶,看似天真烂漫,实责最是冷情不过。
马车从正门而入,本打算能等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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