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 (第3/4页)

不必查了,我是个偷儿,还是个惯偷。在你们这些大门派的眼里,就是个钻营歪门邪道的。”

白清道:“洪姑娘说笑了。”她是当真将洪绡这句话当作了气话。洪绡的模样温婉,举止间气度文雅,说是哪家的闺阁小姐也不为过。只怕说是行走江湖,也不过是仗着些粗浅功夫四处瞎走罢了。

洪绡捂着嘴,重重地咳嗽几声,好容易停了下来,清了清嗓子,声音却越发喑哑了:“我笨嘴笨舌,向来不大懂得说笑。我单是将实情说出来,白姑娘若是不信,我也并无义务为白姑娘一一证明。”

白清道:“洪姑娘切莫动怒,在下此事处理失当,责任全因在下一人。倘若洪姑娘心里头不畅快,改日里在下必会负荆请罪。”

洪绡轻叹一声,道:“白姑娘处处谨慎,本就无什么过错,出门在外,本也应当这样小心。错原在我……我一时脑热,满厢情愿地替相思揽下这样的活儿,后来仔细想了想,是有些欠妥了。”

更兼之白清一行人似乎并不大承这个情,洪绡心里便有些复杂。

白清如何肯依,她心中始终抱着一丝侥幸,万一相思果真能治愈大师姐呢。她并非意气之人,因而耐着性子向洪绡说明了一番,只需查到二人身份,也算是给一众姐妹一个说法,以免她们忧心。

洪绡专注地听完了她的理由,虚弱道:“我有些疲乏,恕不能继续招待白姑娘了,白姑娘自便。”摇摇晃晃的支着桌子站起身,又拒绝了白清搀扶的请求,独自一个人缓缓地向里屋走。

白清跟在她左右,着实有些担心,道:“洪姑娘何必如此逞强。”

洪绡额上沁出薄薄的汗珠,因脚下的绵软不得不扶着墙稍作歇息,轻声答道:“这样的几步路,咬咬牙,总归能自己走过去的。人倘若有了想要依靠着谁的念头,只会让自己变得愈加无用。”

白清道:“洪姑娘这话言重了,人力总有尽时,总有需要旁人相助的时候。”

洪绡道:“那就等我力尽的时候吧。”洪绡说完这句话,就继续未完的路程。往常几步就能跨到的路程,她走走停停,也不知走了多久。

白清虽不能赞同洪绡的话,可记着相思的吩咐,寸步不离地陪着她,一点点挪到床前。洪绡斜倚着床头,几缕发已经给汗珠打湿,贴在额头,病态与倦意都堆在脸上,两颊透出娇弱的粉红。大抵是出了一身汗的缘故,洪绡的精神倒比先前好上一些,眼睛里透出光亮的神采来。

既然洪绡已经安然坐到床沿,白清识相地道:“洪姑娘好生将养身子,在下先去外头守着了。”

作者有话要说: 转眼就是周五了啊,双休的孩子们可以开始狂欢的时刻……╯﹏╰

☆、消息

洪绡的病如她所说,吃了几服药,虽不见得好全了,也总算能够从容外出。

眼下已经是在酒楼住下的第三天,洪绡照例起的大早。相思还没醒,侧卧在另一头,微蹙着眉头,也不知正在做什么梦。

客房之中,床铺只有一张,除却第一日二人在外闲逛了一夜,自第二日起,两人便开始同塌而眠。

于洪绡而言,相思是一个惹人爱怜的晚辈,尽管相处时日并不长,关系却甚是融洽,因而并不觉得别扭。倒是相思,起初害羞带怯,甚是扭捏,到了第二日,总算有些习惯了。

洪绡穿戴妥当,便下了楼。

掌柜的识得洪绡,知晓她与那几个背景不凡的姑娘颇有些关系,因而对着她,客气万分。

洪绡问道:“先前在这里说书的老人家,这几日怎么也不见了。”

掌柜面色微微一变,却极快地复了常态,恭谨地答道:“那说书的原不是本地人,前不久到小人店里说要找点事做,小人瞧他可怜,就让他在店里说书,拿些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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