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部分 (第4/5页)

“不管怎么样,你必须留下来以防万一。”

白苏将药囊放了下来,找了个软榻躺了下来小憩,完全没有理会伤员的意思。小歌见了,只能认命的继续兼职医者,烈酒消毒,御风被生生疼醒了,满头大汗,却始终没有吭一声。小歌不由看了白苏一眼,嘀咕道:“怎么一个两个都是这样子?”

白苏连眼皮都没抬一下。

消毒之后是上药,白苏放下的伤药是一种白色的药膏,小歌闻了闻。“冰魄雪魂霜,苏苏你真大方。”这么一瓶药怎么也要一金吧,二十两黄金为一金,一金为一百金铢,一户下等贵族之家一年的花销也不过如此。

白苏回道:“我以为是你。”若知道是御风,她肯定不会拿这么好的药来。

小歌笑了笑,没有说话,将药膏均匀的抹在御风臀部的伤口上,趴在榻上的御风不由脸红了,小歌脸上却一点反应都没有。药王谷的解剖课上,男女裸尸见太多了,小歌对于男女之别一点意识都没有,男女天然的那点微薄意识早已在那数之不尽的尸体中消磨殆尽了,若还保留着那点男女之别的意识,没法将解剖课坚持到最后。

将御风的伤口都上了药后,两寸宽、两寸见方的药盒已空了大半,御风臀部的受伤面积太大了。包扎起来更是费力,最后还是让风烬与白苏将人给抬起来,小歌这才将御风给包扎好,包扎好后,小歌打量了下,不由笑道:“这要是将脑袋、手和小腿也给包扎上,就跟毛毛虫一个样了。”

白苏与风烬不由看了眼趴在榻上的御风,还真是。

御风很想翻白眼,但实在没力气了,之前烈酒消毒,疼得他一直在流汗,体力消耗得厉害。

问题解决,风烬与白苏便去休息了,他们两个都没给人守夜的兴致,小歌只能留了下来,忽对趴着的御风道:“是公子浔告诉我你出事了。”

御风微怔,不解的看向小歌。

小歌解释道:“今日我在府中跟老头学习时,突然有人闯了进来,说你出事了,那是公子浔的人,不过那人如今应已喂了鳄鱼。”云唐最讨厌别人将他的家当成客舍来去自如,只要不是从正门进来的,统统喂鳄鱼,而公子浔的人是不可能从正门进来的,云唐与谢琳这些年一直闭门谢客,公子浔可以说是在用人命给她传消息。

御风疑惑道:“他既不想杀我,为何不直接查清真相?”

“因为他查下去肯定会查到他其它的子嗣的身上,区别是一个还是几个,两害相权取其轻是人之本性。”

听到云唐的声音,小歌不由扭头,云唐不知何时站在门口。“老头。”

云唐将小歌拎了起来。“我说的话你都当耳边风了?”

小歌赶紧申辩道:“我都记得,你说过的,云家子弟可以仗势欺人,但不能仗势欺辱百姓,公子浔可不是百姓。”

“我说的不是这个,这小子的事是公子浔的家事,你去管别人家事做什么?就算他枉死那也跟我们无关,那个大户人家的后院没有冤魂?多他一个不多。”云唐最烦这种家务事,对此的态度从来都是遍地尸骸他也只需一壶酒,一碟点心看戏,精彩时鼓鼓掌即可,小歌这回却破了他的规矩,即使不是他让小歌那么做的,但小歌是他唯一的子嗣,不是他所为,别人也会认为是他所授意。

小歌接道:“少他一个也不少。”

“明日把他送回去。”

“把他送回去的话,公子浔的嫡妻一定会杀了他的。”小歌反对道,公子浔的嫡妻可是死了一个亲生儿子,不可能善罢甘休。

云唐用莫名其妙的眼神看着小歌:“那与我何干?他又不是我儿子。”

“他要是你儿子,这个时候还能活吗?”

“自然不能,他若是我儿子,我必请他饮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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