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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

姚燕点点头,道:“三少,谢谢。”梦同学轻轻道:“嫂子,你也不用跟我道谢了,毕竟,这里边有着我的私心——虽然我承认我很无耻,却还是不足炉火纯青做到让自己的私心去套取别人的褒扬。”

姚燕深深凝视着他,然后,紧皱着的眉头慢慢的慢慢的舒展开来了,展现着一种惊心动魄的美艳,浅浅一笑,让人有如沐春风的愉悦,轻轻道:“嗯,我知道了,三少。同时,我也好让你知道的是,我答应你,只需你好好的活着,我便好好的活着。”

你活着,我便活着!

也许,这已经是与爱情无关了,但是,它的植根之深,却远远凌驾了爱情的区域,不再是简简单单的卿卿我我的走T台过秀场,而是,生死相依的一种承诺。

梦同学知道姚燕这话有多重,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伸出另一只手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一字字道:“嫂子,记住你今天的承诺,不然,我会很恨很恨你。”

然后,梦同学松开姚燕的手,然后迈开大步离开了。

望着三少远去的背影,姚燕的眼神露出一阵雾水般的东西,然后云雾逐渐的散褪,替代而上的,是难以言喻的欢乐。这一刻,她感觉到了,打自随着丈夫身亡原本生机丧失殆尽枯萎将死的心,宛如逢春雨润,复始了生命的萌芽。

也许,除了孩子之外,她又有了为一个人活下去的理由了。

虽然,人活着,常常没有任何理由只是因为活着而活着。

但是,当,生命有了某一个寄托的目标,有了一个理由,那么,无论其生命的最终点是否达成心愿,起码上,这一趟生命的旅程,是精彩纷呈的旅程。

姚燕嘴唇微启,轻轻道:“三少,我感谢,感谢生命中有你。”

九十九章 血 写 的 诗

日子,仿佛保温瓶倒出的白开水,虽然是平淡的却又是温暖的流逝。

梦老爷子途中遭遇了巨大的事故,大家都已经知道了,按理,梦同学为人之子,他应该心焦如焚,或是宛似热锅里的蚂蚁般急不可耐的冲下山去跟方如诗拼个你死我活的。

然而,梦同学居然很恬静的样子,甚至,在事发的第五天早晨,他一大清早就从俞玉姑娘的房间出来了,在连保洁阿姨都忍不住揣测三少是不是摁捺不住,一定是要挽袖子袒胳膊下山大干一场的时候,神情淡然的三少却背上钓竿挂上酒壶,望芦苇荡潇潇洒洒去了。

保洁阿姨呆了呆,然后佩服的五体投地,三少究竟不是非常之人哪,他的从容他的淡定,估计所谓泰山崩于眼前而处之泰然的境界便是此般了。

挽着宫装发髻一袭清淡而不失端庄高雅的俞玉姑娘随后走了出来,遥遥看了梦同学的背影,也没有问怎么不吃过早餐才出去钓鱼,美眸里面闪过一丝儿温柔的神彩,嘴角微微弯起,翘起了一溜极之好看的笑意,然后,纤腰一扭,往厨房走去。长及拖地的裙子裹着她娥娜的腰肢随着走动而一步一扭的,仿佛轻风摆柳,煞是动人。

保洁阿姨无奈的黯然的摇摇头,忍不住自言自语道:“年轻,真好。”

将近中午时分,来了三位客人,紫衫于康,白袍郭林,灰衣黄岩。

不过,他们都没有进府邸客厅,而是在芦苇荡,跟湖畔垂钓的梦同学聚首。

半载余相别,对于他们来说,几乎可以说的破天荒之事情。

时间,它的作用除了让人分享岁月的沧桑,另一个作用毋庸置疑的就是它让人成长。

现在,无论是郭林或是黄岩,或是于康,甚至是梦同学自己,他们的面貌似乎未曾改变,但是,往昔的年轻浮夸之气,却显而易见的慢慢褪去,呈现的,是成熟的沉稳和冷静。

梦同学喝了口酒,将酒壶扔了出去,于康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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