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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川柏不知道是不是要送任劍遠去死了,所以格外的好耐心,也格外的溫柔,道:「另外一隻呢?」
任劍遠一頓,突然托著下巴,道:「陸總旗很感興趣啊。」
陸川柏摸清了任劍遠的話術,這大概是他不想回答的問題,於是陸川柏又道:「你為什麼非要殺國師?他殺了你父母妻兒?」任劍遠參與刺殺國師的計劃四次,四次都活下來了,他願意追隨太子也是想置國師於死地。
但沒有成功,國師勢力的範圍越來越大,雙刀會越來越虛弱,已經被滅了大半,任劍遠百來個弟兄都死在國師手下,雙刀會總有一天會被國師連根拔起。
任劍遠喝了口酒,他沒有回答這個問題。
而陸川柏卻想聽他回答,他不知道為什麼執著於知道答案,興許知道了之後就可以多了解一下任劍遠的內心,道:「你別說是為了正義。」
任劍遠把杯子放下,直視陸川柏的眼睛,道:「不行嗎?」
陸川柏覺得這幫江湖客簡直可笑,太子都沒辦法扳倒的人,他任劍遠算什麼東西?「行。」陸總旗冷笑一聲,完全不想掩飾自己的嘲笑。
任劍遠不理他,他知道陸川柏從小生活在大宅院裡,過慣了錦衣玉食的生活,他一輩子走得太順了,他不知道什麼叫做民間疾苦,不知道什麼叫位卑不敢忘憂國,他的眼裡只有利害關係。任劍遠懶得去勸說陸川柏,在過去他遇到這樣的人一定懶得解釋,但他心中又隱隱有點不甘,道:「我想要個天下太平國泰民安,行不行?」
陸川柏聽慣了這句話,但任劍遠說出來就感覺有點不一樣,他說不清哪裡不一樣,最後還是他從小獲得的教育勝了,他們該聊的東西都聊完了,道:「你志向還挺高啊,說完了沒?說完我請你去北鎮撫司喝茶。」
跟陸總旗走總比被樓天道抓走好,但是任劍遠不想乖乖走進籠子裡,哪怕這個籠子看上去多麼精緻華麗。
任劍遠看著樓下錦衣衛已經躍躍欲試,知道今日必定要打一場,任劍遠不怕,他看著頑固不化的陸川柏道:「我請陸總旗喝杯酒。」
陸川柏被他的目光鎖住,突然有了點異樣的情緒,最後他道:「我不喝酒。」
任劍遠笑了,他突然攘開窗戶,外面的風雪陡然灌進來,陸川柏一瞬間還以為任劍遠想逃跑,但只見任劍遠把酒杯放在窗台上,那是他剛剛用過的酒杯。任劍遠笑起來的時候,會咧出兩個小虎牙,道:「那我請你喝杯雪。」
風雪撲面而來,鵝毛大雪就這樣掉落在任劍遠他們這桌飯菜里,但任劍遠毫不在意。
「錦衣衛的弟兄們,好久不見啊。」任劍遠整個人都有點醉醺醺的,他一拍桌子,滄海劍下一刻落在他手裡。
錦衣衛為首的人有點不確定,不知道劉錫田是怎麼有一天突然變成了雙刀會的任劍遠了,他看了一眼端坐的陸總旗。陸總旗遙遙的朝他一點頭,於是他喝道:「捉拿雙刀會逆賊!」
錦衣衛剛一出聲,原本老老實實的在客棧喝酒的江湖客突然都頓住了,像是被一位絕世高人瞬間點了穴道定在原地,大家如臨大敵一般突然緊繃身體。
錦衣衛們有點不明所以,不太懂這些江湖客的路數。
一大漢突然刷的一聲抽出長劍,他長著一把大鬍子,看上去就不像是好惹的,道:「小老弟,你是雙刀會的人?」
任劍遠對他拱手道:「如假包換,在下雙刀會任劍遠!」
「好啊,好啊。」大漢大笑起來,他笑得甚是快意,道:「誰要傷這位小老弟,先從我衡山趙龍的屍體上跨過去!」
衡山派趙龍話音剛落,又一位少俠站起,道:「天山門吳劍秋保他一命!」
又一男人站起,喝道:「太乙刀汪思溫在!」
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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