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部分 (第2/5页)
血淋淋、残破不堪,胸口四肢处已被人划了二三十剑,连腹内肠子也翻了出来,令人反胃欲呕。
吴燎匆匆盖上了白布,沉吟片刻,突然说道:“这恐怕未必是那钟万仇本人,或许只是掉包之计!”
段正淳走过来仔细看了看那死尸,也点头赞成,不过对劫狱之人如何进来、如何逃逸离去却仍然参详不透。
保定帝对吴燎的建议也不太上心,又依次招来前面十二狱门的守备重新问话,不过依旧问不出个所以然来,简直是毫无头绪。
天色渐亮,段正淳与保定帝商量一番,提议决定还是不管真假,先把这尸体当作钟万仇给葬了,并且对知情人传下封口令,此事就当作最高机密封存。开玩笑,如果传了出去,大理守卫最严密的天牢都能让人来去自如,如同旅游般走了一通,段家的面子也不知该往哪里搁了。
吴燎自是没有丝毫意见,毕竟一日找不到钟万仇的头颅,谁也不能说这尸体不是真的。
出了天牢,段正淳眼里隐约透出一丝得意,不管怎么说,死了夫君的女人改嫁也会容易些。
天牢门外,吴燎二人拜别皇上,正要回镇南王府,突然前方飞尘滚滚,一名宫中侍卫赶着一匹快马风急火燎地奔到他们面前,见到段正淳后忙翻身下马、跪倒在地,口里惶急地禀道:“启禀皇上、王爷,不好了!世子犯病,怕是疯了!”
段正淳身子一摇,失声惊呼:“什么?誉儿怎么了?怎么会疯的?”
保定帝连连催促,三人骑上禁军战马,匆匆驰往圣慈宫。吴燎也有几分惊讶,但回忆原著后也猜出几分,暗忖怕是段誉吸多了慕容博的内力,消化不了而产生的内力反噬所导致的遗症吧。
听得段誉发病,保定帝心急如焚,他这个唯一的侄子可承载着大理的未来,如何能疯呢?
才进了皇宫后院,便发现秦红棉等众女都得了消息,从镇南王府赶来,守在段誉房门外,宫里太监宫女忙碌穿梭,乱得如同无头苍蝇一般。
吴燎走近,只听得段誉房内哐啷、咔喳声响连绵不绝,钟灵见他来了,一纵身便投入他怀里,嘴里嚷道:“冲哥哥,那书呆子发疯了呢!”
拍拍钟灵香肩,又瞅了瞅木婉清,见伊人神情紧张,吴燎便说:“胡说八道,世子哪里会疯。”
段正淳冲进段誉屋内,运起一阳指,制住手舞足蹈的段誉。
少时宫内御医听诏赶来,摸了摸被床上被制住的段誉脉搏,沉吟片刻,开口道:“世子血气甚旺,依臣愚见,放些血可否?”
保定帝准之,御医便取出一只硕大水蛭,伏在段誉手臂上饱饱地吸了一通血食,食饱脱落,不过段誉依然昏迷不醒。
御医见自己出丑,神情发窘,正好此时刀白凤携皇后从内宫赶来,见到儿子昏迷于榻上,不禁垂泪伤神,上前搂起段誉,噎噎而泣,那御医也乘机告罪退下。
众人一时间无法可想,这也难怪,除去吴燎外,他们谁也不知段誉还会能吸人内力的北冥神功,如何知道他是因为体内真气激荡、岔了气血。
等了一会,吴燎见大家似乎都无法可想,焦急莫名,觉得时机已到,便站了出来禀道:“皇上,冲儿或许有办法解救世子。”
保定帝闻言大喜,刀白凤也是凤目生辉,转头微责道:“冲儿有法子为何不早点说出?”
吴燎露出一副为难神色,摊开手掌道:“这办法也不知能成不成,或许会害了世子也说不定,所以冲儿一直犹豫,不敢贸然开口!”
段正淳催道:“现在誉儿已经遭得不能再遭了,冲儿有法子不如说出来让大家听听,集思广益或许可以得出一个可行的良方。”
“世子发疯大约是由于那日在树林中吸食了黑衣慕容复的内力,导致身体承受不住,冲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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