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部分 (第3/4页)
上去挺丑,男人怎么生这么个怪东西。小许边说,边揉洗荫部,淋浴液在那里散发出很浓的香味,张楚的棒棒已硬挺到极限。
它越是丑,还越是会作怪。张楚说,男人一辈子奋斗,几乎就是为了它。它能让一个男人的尊严全部丧失掉,象狗一样的活着。也能让一个男人获得没有的一切,爱,尊严,富贵等。它被女人征服,也征服女人。
你有不少女朋友,都是为了它?小许把淋浴头对着Ru房冲,让水在荫部那里汇成溪流,在浴缸里淋成很性感的细细的哗哗声。
男人的体魄、意志、力量等等都是从它那里来的,它的存在,就需要在女人身上发挥。当一个男人没有女朋友了,表明他的体魄、意志、力量等等也不存在了,或者说,这个男人本质上已经死了。张楚说到这里,觉得有东西从棒棒里跑出来了,象是由于压迫得太紧的缘故。
你这么说,女人没有这样东西,就没有体魄、意志和力量了?小许说这话时,伸出手又摸了摸荫部,手指在那里绕了一下,并且做了一个探入的动作,象是告诉张楚,那里面就是体魄、意志和力量。
女人是寄生的,它的体魄、意志、力量生长在男人身上。当一个男人没有了这些,女人就会另去寄生新的男人。所有男人女人死亡,都不是以生命是否活着为根据的。男人是否死亡,是看他的体魄、意志和力量是否还存在;女人是否死亡,是看她是否还寄生在一个男人身边。张楚说这话时,眼睛盯在小许的荫部上,那里有一扇薄薄的嫩红色的小唇边,正在微微地张合着,很诱张楚,张楚的棒棒象磕头似的在轻轻跳动着欲望。
你说起来象个哲学家。小许说完这话,在Ru房和两腿间又抹了一点淋浴液,然后在那里慢慢地揉搓起来。张楚看在眼里,棒棒更加颤巍巍地跳动着,张楚几乎想伸出手去摸一下小许的荫部。小许见张楚仍然坚持着,就挑逗着对张楚说,帮我把身上的淋浴沫冲掉。
张楚站起来,从小许手里拿过淋浴喷头,走上去,对着小许的身上冲,他硬挺的棒棒,几乎都碰到了小许的下面,只差几厘米距离,甚至一个冲动,就可能冲进去。小许手有时往下洗荫部时,手背就碰到了他的棒棒上,那种舒服的感觉,让张楚狠不得小许抓住它或者立即插进去。他在强烈疚灼的渴望里,努力克制住自己给小许冲Ru房,冲下身。小许冲好后,从浴缸里出来,张楚拿了一个大浴巾,迎上去替小许把身上水擦掉。他给小许擦身子时,手碰到小许的Ru房、荫部时,小许的身子就有一些激动,象在招呼他似的,他的棒棒就会更加有力地挺起来,身子也不由自己地向小许的身子更靠近些,棒棒的头部有时就在小许的身上摆动着、磨擦着,甚至向小许的荫部伸过去。有时,小许也会把身子向张楚更靠近些,让张楚的棒棒直接顶到那里,等待他在无法克制里冲进去,完成一次洗礼,让张楚溃败下去。但张楚却顽强地抵抗着,甚至用手把棒棒往下压。当张楚给小许擦干身子后,两人一起到房间里,张楚把房间里灯打开,让小许坐在卧房的梳妆台前,拿来吹风器,给小许吹干头发。他给小许吹头发时,张楚的棒棒时常会碰到小许的身体,它每次碰到小许的身体时,都象是在冲击小许似的,在寻找肉体的快感源泉。
张楚替小许吹干头发后,小许从梳妆台上拿起一瓶润肤露,看了看,问张楚,这是你爱人用的吗?张楚说,是的。小许说,你也给我把身上涂一点吧。张楚就从小许手里接过瓶子,打开,在手里倒一些,然后在掌心里涂开,往小许身上抹。小许刚洗完澡,身体柔软而润滑。张楚每揉抹一下,心里一团火就象又旺盛了一些,在熊熊燃烧着那份欲望。当他揉抹到小许的Ru房和荫部时,小许立即象触电似的嗯了一声,身子往张楚的怀里瘫,张楚几乎要把小许抱住,然后有力地顶撞进去,在那里肆意地风狂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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