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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去幫兩人拎東西，「這麼多？老媽你們是把超市給搬回來了麼？」

「就知道貧嘴。」莫靜怡輕輕給了他一下，「袋裡有不少零食，你先吃點，我去做飯。」

「老婆，我幫你。」莫靜怡前腳進了廚房，張陽後腳跟了進去。

莫如之的耳朵動了動，搖搖頭，將廚房的聲音屏蔽。這夫妻倆一大把年紀了還喜歡膩在一起親親熱熱。

莫如之打開一個袋子，裡面全是零食。從裡面挑出一板酸奶，掰下一盒，插上管，一邊喝一邊電視。

晚上的這頓飯極其豐盛，莫如之吃了個滿嘴流油。不是很好的心情，瞬間嗨了。

「老媽，我希望這種待遇每天，不，每三天來一次就行。」莫如之癱在椅子上，摸著肚子滿足的道。

莫靜怡翻了個白眼，「還每三天一次，你知道成本多少麼？你給我錢啊。」

莫如之懶洋洋的抬手，道：「行啊，你要多少，十萬夠不夠？」

張陽正收拾桌子，聽了莫如之的話後，敷衍道：「好好好。吃完飯沒事，你就趕緊去洗漱睡覺，這都幾點了。」

今天飯菜太豐盛，做的時間長，吃的時間更長。吃完飯已經快要十一點了。

莫如之回房間後，刷牙洗臉後，躺在床上，閉上眼睛睡覺。

幾分鐘後，眼睛睜開。

他根本沒有絲毫睡意。

回憶起宋傑送他回來時，說的話，莫如之仔細辨認，確定這不是因為自己頭一次殺人造成心理陰影的緣故。

純粹是下午睡多了……

莫如之換了個姿勢，讓傷臂待得好受點。也不知道那位吳局長承諾的獎金什麼時候下來，有多少，夠不夠他買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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