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 (第2/4页)
底啊,只要咱们小心点,那还不就没事了。咱们的队员基本上都是打过联赛的,经验丰富,你又是老字号国脚,这点坎还能翻不过去?”
“你知道个屁!”,这几个字都在尤盛喉咙眼了,他又把他们咽回去,这个俱乐部常务副总经理、公司董事长的堂弟,混蛋到除了钱和妞以外狗屁不通,这样的家伙居然来做领队。
他怔怔地呆了半天,下死力把烟蒂按熄在早已塞满烟头的烟岗里,象要把心中的不满和火气全部撒在它上面,挤出一句话,“算了,就到这吧,再说什么也没用了。下午,大家自求多福吧。”他楞了副总一眼,“老全,你那里的钱可要先备好。一场比赛了一场,这个节骨眼上,你那里再掉链子我们可真的要全军覆没的。”副总连连点头,“这你放心,绝对没问题。我昨天就备了五十万的现金。”
省城东边,在一大片拐弯抹角的老街道中,隐藏着一个现在看起来很简陋的体育场,它建成于六十年代*前夕,*中它最出名的是这里开过无数次批斗会;它的名字也很老,“红旗体育场”,不过省城的人都爱叫它“东体”,今天“东体”这个称谓已经不仅仅是指这个体育场了,而是泛指这一片未改造的老城区。不知道赛会组织者到底是怎么想的,全国乙级联赛西区决赛就安排在这里。
省城里爱足球的闲人够多,虽然是乙级联赛,又是在夏日最炎热的下午,但是毕竟有一支自己城市的球队比赛,水泥浇筑的看台上还是挤进来三千多号人,光着膀子汲着凉鞋等着比赛。要知道这个足球场最多也就容纳五千人,当然这是指它的座位设计。看客多,因此又添了许多卖冰棍香烟瓜子可乐矿泉水的小商小贩们也多有来找生意的,呼喊叫卖声此起彼伏,倒也有一番热闹景象。
尤盛漠然地坐在遮阳棚下的塑料椅上,看着场上的队员热身,身上头上到处是汗水,这汗水一小半是热,一大半倒是因为紧张。身边的助理教练突然捅了他一下,略点几分惊诧几分愕然地说道:“怎么彭山也在甘肃去了?他去年不就挂靴子了吗?”场上好几个九园的队员正围着一个身穿甘肃白云蓝色队服的瘦小个子说着话,看情形他们平素也是认识的。
彭山?尤盛觉得这名字挺耳熟,但是一时又想不起来这到底是谁,他疑惑地望望那个瘦小个子,又瞄了一眼自己的助理,纳闷地问道:“你在说谁?谁是彭山?”助理指着那瘦小个子,“就是那家伙,以前是广东队的,职业联赛第一年还是金靴奖的得主,还拿了个银球奖,他不是去年就挂靴了吗?怎么会在甘肃队了,名单上没他啊。我去问问。”
不到三分钟助理裁判就愤愤然地走回来,嘴里骂骂咧咧地嘟囔着。“怎么回事?”越看彭山尤盛越觉得心里没底,那人脚下活太细腻了。虽然他只是很随意地在活动着,让身体放开,但是凭多年的经验和敏锐的观察,尤盛可以肯定这就是那种俗话说的广东“矮脚虎”类的球员,脚下活细腻,身体灵活速度快,视野开阔门前嗅觉灵敏,自己的后卫只要一个愣神就会铸下大错。
助理破口大骂:“这帮家伙说他们写漏了!说彭山是八月十四日注册截止日那天注册的,名单是八月初就印好了的。这叫什么事!这是人做的事吗!”他朝着第四裁判席啐了一口,一团浑浊的东西带着晶亮的银丝划过。
尤盛皱皱眉头,对他这种做法很不以为然,事已至此,再说什么做什么都无济于事,他这种失去理智的卤莽行为只能导致更麻烦的后果。他拉扯着愤愤然的助理坐下,递给他一根烟,自己也点燃一根。“你说那彭山拿过金球奖,那他干什么退役?”助理第一口烟吸得太猛,前仰后合地吭哧吭哧地咳嗽。另一个助理教练在一旁笑着说道:“干什么退役?他有伤,第二年养了大半年病,再出来时状态就不怎么的了。何况他的年纪好象也不小,和齐明山张晓他们差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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