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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變了很多，不知道是因為經歷過得失，還是因為見慣了生死。

亦或是她也成為了一個母親，受到小柚子的感染，也渴望有一個完整的家。所以，曾經的那些小算計，她早已經記不清，也不想去計較。

「哎……」慕初秋的這一聲媽，讓秦芬有幾分不大自然，卻也應了下來。

「寶貝，叫外婆。」慕初秋將小柚子拉到身前。

「外婆。」小柚子看向秦芬，怯生生的叫了一聲。

秦芬視線落在面前的小丫頭身上，看著粉雕玉琢的小丫頭，目光不自覺的柔和了幾分。

慕初秋問：「爸在家麼？」

「在花園裡。」秦芬也老了許多，能夠明顯的看到她眼角的皺紋。

慕初秋點了點頭，牽著小柚子去花園。

她的步子緩緩停在走廊盡頭。

夕陽下，慕遠山坐在躺椅上，手裡捧著一本書，鼻樑上戴著老花鏡，正在賣力的看著手裡的書。

慕初秋看著躺椅上明顯蒼老了許多的爸爸，眼眶一熱，輕出了口氣，抬腳走過去。

慕遠山聽見腳步聲，一回頭，便瞧見站在身旁的慕初秋，整個人一震。

一行淚珠不受控制的從眼角滑落，慕初秋嗓音顫抖：「爸。」

「是女兒不孝，現在才回來看您。」說著，慕初秋在他面前跪下，臉上的淚珠不受控制的流著。

慕遠山愣半晌才反應過來，隨即連忙起身將慕初秋扶起來，聲音顫抖而激動，一時間沒能說出一句完整的話：「小秋……你……」

他仔細打量著慕初秋，「小秋，真的是你？」

「是我，爸，我回來了。是我不好，讓您擔心了，這五年來，我一直都在想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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