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 (第4/5页)

婚,在三十岁以前。

或许应该说在二十七岁这年。

“你……算了,不希罕你的了解,死气沉沉的人只适合住坟场。”与死人为伍,半夜凑四脚搓麻将。

他惩罚地咬了她一口。

“啊!你干么……”可恶,他太贼了,她几时如此春光外露?

“我饿了。”而她是最入口的佳肴。

也对,昨夜就没进食了。她用脚踢了踢他,“去弄个三明治来裹腹,冰箱里应该还有土司。”

“你叫我去?”有没有搞错,他蓄势待发的元凶正饿著。

“不然要我自己去吗?你别傻了。”要她进厨房最好先关瓦斯和挪空危险器具,包括任何能移动的物品,例如刀和碗盘。

“你到现在还学不会……”下厨。

话还没说完,关冰箱的砰声隐约传来,他心中警钟大响的披衣下床。

“你安份点别轻举妄动,我下去瞧瞧。”她的冲动一向易惹出不少是非。

“干什么,抓贼呀!”打了个哈欠,她窝回床铺抱著枕头,一副海棠春睡的撩人姿态。

看了一眼的郑夕问差点忘了楼下的动静扑向她。“我听到声音……”他喉咙乾涩地一咽口水。

声音?!现在几点了?“别担心,是我家的老鼠啦!”

“老鼠会开冰箱?!”他不可置信的决定下楼瞧瞧去。

“我家的老鼠会。”再打了个哈欠,睡神找上她。

老鼠?!

好笑又好气的郑夕问双手抱胸,靠在厨房外的雾面玻璃上,静静地看著眼前这一幕,冉一次确定她所爱的女子是如何“残忍”。

那只超大的米老鼠东晃西晃,十分忙碌地切肉丝、剥皮蛋壳,掀掀锅子看里头的米煮得如何,然后又切葱花什么的放一边备用。

不用说,她想煮皮蛋瘦肉粥,面筋、酱瓜和小鱼乾已装在很可爱的日式小盘子里,旁边还有一朵初绽的黄金菊插在水晶瓶里。

他记得门口的小花圃是种著一片黄金菊,她倒懂得物尽其用美化生活。

一股为人父亲的满足感油然而生,他有一个能让所有父亲都骄傲的能干女儿。

“啊!妈,你千万不要碰……呃,是精子老爸呀!”吓了我一大跳,以为厨房白痴的妈又来自杀。

“我不在意你叫我老爸,但是喊我一声爸爸我会更高兴,不过我能肯定告诉你,我讨厌精子老爸这个称谓。”接过她手边的工作,他把肉丝和切碎的皮蛋丢进粥里滚。

“你很挑剔耶!难怪妈说你最龟毛了。”我没说谎,每次我做事拖拖拉拉时,妈就会骂一句:真像你龟毛的爹。

挑眉一睇,郑夕问认为被侮辱了。“我不是龟毛,我是深思熟虑。”

“嗯!很好的用词,下次妈再骂我是发呆的乌龟吃大梁时,我就回她我在思考人生的方向。”意思相同嘛!

他轻笑地重新审视这个女儿,她绝不简单。“你才十岁不需要忧民忧国,请让我们大人有发挥的余地。”

“你很有趣,怎么和妈说的不一样?”我要好好想一想,也许是妈记错了,她有太多的恋爱对象。

妈可不是什么荡妇,只是她非常非常的需要爱。设计衣服的人都有些笨,不过像我妈就绝对不是浪漫派的设计师,她有所谓的个人格调。

例如她在和男人交往之前,她先看对方顺不顺眼,订下一个月交往期限,若是感觉不错再走下下一个月的合约,反之则解除爱情合约说再见。

维持最久的是杰生叔叔,有一度我以为他会成为我的继父,因为妈妈真的很依赖他,几乎到了不能缺少他的地步。

可是妈却说杰生叔叔爱她太深,所以她不能爱他。这句话我到现在还找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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