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部分 (第2/4页)

要走。

四儿也在转眼间站了起来。惶惶恐恐地跟在庄书兰的身后:“小姐,四儿跟着你走。”

庄书兰微微有些意外,四儿自打第一次来这里吃过后,有事没事总说着这里的东西好吃。甚至还自己做过,但最终都以味道与之相差太远而失败告终。今日怎么不吃了?又着了一眼老神在在的司徒明锐及四儿的惶恐。猜着四儿定是怕跟司徒明锐月桌吃饭吧!“好吧!”庄书兰笑着携上了四儿的手。“那我们先四处走走,等到晚上放烟火时就去吃自助烧烤,今天请你尝尝我的烤肉手艺。”

“看来庄学士的日子过得消遥着呢,哪里像是有心病的人?”司徒明锐不阴不阳地接过了话。

“司徒大人这就说错了。有些人正是因为心理有缺陷才会做出一些常人无法理解的事。就像司徒大人做事随心所欲,不顾他人的意愿今天才会落得独自一人吃火锅的下场!”庄书兰讽着。反正跟司徒明锐撕破脸是迟早的事——他有事没事来找碴,她庄书兰不是圣人,就算心胸似海洋也会有岸的时候——忍一两次叫礼谦,忍三四次叫大肚,但忍个七次八次再不还击,那就叫笨蛋!他还真当她庄书兰是个好捏的柿子对吧!

“听这话,你似乎很讨厌我?”司徒明锐放下筷手调笑着问。讨厌?算不上。虽然他破坏了她好几次计划,但他‘帮’自己在这京城里立定了根基,就这一点还得感谢他呢!

而他随心所欲的性格她还挺欣赏的,敢做敢为性子(比如受贿就敢明正大地来)比那些道貌岸然的人好到不知哪里去了。而且还很聪明——自古而来这当官的人可分为三种:一种真想为民办事的,这种人不爱权也不爱钱,这种人一般不会当大官,即使当了大官也不能长久;一种是为钱而来的,官大不大倒无所谓,能才得钱贪才是最重要的,这种人反而才可能会位及权臣,且长时间不倒;还有一种是为权又为钱的,钱他会要,权也会要,不过权是放在重中之重,为了权会努力地去算计他人,谋求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威风,再到这种威风不能满足他权欲的膨胀时,他就可以谋反了。

当然这三种类型不能一篇概全,她庄书兰就是一个点型的例外,但也攘括了大部分的官员。而据庄书兰的观察,这司徒明锐显然是第二种人。

如果是在明君的太平盛世之下,当第二种官自然而然是很容易的,但在这丞相与东宫明显争权夺势的时局里,司徒明锐做为第三方势力,是完全能与之抗衡的,偏偏他做得极好,两边都保持不冷不热,却又不保持中立,有一点点自己的人脉,像是会兴起一股兴新力量与他们抗衡但又很微弱,对他们构不成实际上的威胁,让那两股争权的人都有些不屑于理会了。所以,庄书兰一直在猜想着,这司徒明锐是不是在故意在迷惑那些人等待着伺机而动?

“还好!”庄书兰耸耸肩,笑道,“如果你不那么针对我,也许日后的某一天我看在你曾经‘帮’过我的份上会还你一个大礼,但现在,我没那份心了。”

“听你的口气,倒像是要救人于水深火热中一般!”司徒明锐微微敛笑,但转而又笑得更艳了,“传说中那个无情的庄书兰居然还有这样的软心肠啊,这可真是一大奇闻!”

对于司徒明锐带着狂妄的嘲讽,庄书兰也只是坦然一笑:“智者千虑终有一失,愚者千虑会有一得,司徒大人,有些事,不能太过笃定哦!”

“哈哈哈!”司徒明锐大笑,依旧优雅,甚至还多了几分媚态,“也许某人的提议还真是个不错的建议呢!”

庄书兰听不明白他在说什么,也不愿再多言,拉着四儿就要走,却因他的另一句话而驻步了:“皇上传话说他谕与我,要我在戌时带你到午门城楼,皇上要单独召见你。”

“啊?”庄书兰不敢相信地瞪着司徒明锐,“皇上召见我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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