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 (第3/5页)

“啊!”

飞凤和宝儿同时张大了嘴巴,目瞪口呆的看着幕凉。

普天之下,整个北辽,他们家小姐是唯一一个敢如此称呼辽王的人!她们对小姐已经由最初的震惊过渡到现在的钦佩了!

“好了,你们俩先回房休息,我这里不用任何人伺候。把课程给我看看。”

幕凉很想知道,拓博堃后面还有什么招数给她。

飞凤立刻机灵的将课程掏出来递给幕凉,两个小丫鬟见幕凉安然无恙,长舒口气,悄无声的退了下去。

幕凉一个人坐在偌大的房间里,她『性』格是两极分化的典型,喜欢安静的时候任何人都不能打扰她,她需要一个绝对安静的环境思考或是冷静。但是她也喜欢在人多的地方隐藏自我,发泄或是好心情的观看别人的喜怒哀乐。

曾经,认识那个人也是在一夜纸醉金『迷』之中。

幕凉眸子瞬间寒凉如夜,狠狠地甩甩头,眼底尽是嘲讽不屑。还想那个人做什么?反正他在现代也是生不如死的活着。

幕凉眸子冷冷垂下,视线定格在手中这薄薄的一张课程上面。

只有简单的三行字。可每一个人的名字都足够如雷贯耳。

第一个月,音律,耶律宗骁。

第二个月,『射』箭,纳兰天作。

第三个月,礼义廉耻??拓博堃??

幕凉看到第三个月需要学习的内容时,眼底的寒意更加浓重!礼义廉耻个屁!如果拓博堃懂得礼义廉耻就不会一路把她扛回来了!这路上被多少学生丫鬟小厮的看到了!

拓博堃能堵住那几个纨绔公子的嘴巴!但是这悠悠众口,他如何能堵得严实?只怕明日一早,她纳兰幕凉的名字跟拓博堃三个字就再也分不开了!

分不开倒好!比起跟拓博堃纠缠不休,她似乎更愿意看到耶律宗骁在知道这件事情的时候还如何忍?她就不信耶律宗骁这一次还不肯解除婚约?

至于拓博堃,现在与他的纠缠只是暂时的。拓博堃这个男人绝对不会知道,稍后,等幕凉将他利用完了之后,就会毫不犹豫的将他甩开!

幕凉视线在纳兰天作四个字上停留了一下,脑海中迅速闪过关于纳兰天作所有的信息。

纳兰天作,北辽最年轻的左相!英俊潇洒,仪表堂堂,十一岁便已经在朝堂上崭『露』头角,一首韵律诗更是让当时的丞相惭愧不已,满朝文武苦思冥想一个月,竟是无人能对出与他并驾齐驱的韵律诗。

英俊少年郎才华横溢,令世人叹服传诵。

而今,二十三岁的纳兰天作位居左相高位,与之相关的却再也不是关于他才华的传说,而是他腹黑多变的政治手段!

如果说,低调内敛却腹中有牙的耶律宗骁其实是一只潜伏的猛虎的话,那么……纳兰天作便是苛政。

因为,苛政猛于虎。

纳兰天作从十一岁进入朝堂开始,每三年便是一个可怕的跃进。

十四岁助纳兰将军计退十八部落围攻,顺利救出深陷险境的辽皇,得辽皇千金封赏。

十七岁在朝堂舌战群儒,将一众贪官污吏斩于马下,从此,北辽朝堂盛行肃清廉洁之风。

二十岁替辽皇除掉日渐崛起的雪原国国王。自此由辽皇亲自选出傀儡皇帝,把持雪原国至今。而纳兰天作更是获封七座城池。

二十三的纳兰天作,才刚刚在三个月前,将朝中唯一阻挡他成为一品大元的师傅,当朝丞相送入大理寺。纳兰天作亲自列出一百九十二条罪行,累累罪行,孰真孰假都已经不重要了。

最重要的是,那个被纳兰天作送入大理寺的人是他的启蒙恩师!

能做到如此狠绝,整个北辽,纳兰天作是独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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