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0部分 (第4/5页)
宇紧蹙:“当时是时瑾的狗最先进来,咬掉了我的礼服。”
“狗?”李微安不太确定,“是不是时瑾搞的鬼?裙子还是他送来的,会不会动了什么手脚?”至少时瑾有动机,也有手腕,而且,他还是医生,熟悉各种药物。
傅冬青默。
“就算是他,我们也没有一点证据,还是辟不了谣。”李微安觉得十有八九和时瑾脱不了干系了,思前想后更头疼,若真是时瑾,要抓到把柄就更难了,时瑾这个人做事滴水不漏,断不可能留下证据,那件裙子估计连灰都不剩了。
“那天晚上我和秦行什么都没有发生。”傅冬青抿了抿唇,眼里有不甘,“我是清白的。”
“我信你没用,我们要堵住的是悠悠众口。”李微安欲言又止,沉默了一会儿,语气有些沉重与无奈,“冬青,姜九笙那里你去道个歉吧,不然,她再插一脚,就雪上加霜了。”
姜九笙若是这时候还来抢资源,他们根本毫无还手之地,极有可能以后连出镜的机会都很难。
傅冬青眼色一沉:“我傅家还没有落魄到要向她低头。”
李微安也不好再说什么了,她知道傅冬青性子有多骄傲。
场务过来喊:“冬青姐,到你了。”
“嗯,来了。”
傅冬青今天只有一场戏,和苏问的对手戏,不知道是苏问气场太强,还是傅冬青状态太差,一场戏,NG了六次都没有过,郭鸿飞又是一顿脾气,直接暂停了,让傅冬青调整好了再上,免得浪费时间。
先拍姜九笙和苏问的戏份。
八月乞巧,皇后在观景阁举办诗会,宴请了京都各家贵女,定西将军府莺沉也在其中。
宫宴结束时,已是黄昏后。
观景阁曲径通幽,鹅卵石的小路旁,栽种了小木兰,远远便见一人站在了路中间,一袭白衣,手里拿着剑,嘴里叼着一朵木兰。
还能是谁,天家最为贵气俊朗,也最为随性恣意的七王爷容历。
莺沉走近了,他仍挡在路中间,嘴角噙着笑,她行了礼,轻轻蹙着眉:“你作何挡我的路?”
他捻着那朵木兰,在手里把玩着:“本王想和你比剑。”
她拧眉,不像一般女子的娇羞怯懦,便是梳着女子发髻,也难掩眉宇的英气:“王爷可是忘了,在右相府的马场上,是我将你打落下马的。”
手里的花,被他不经意折了一瓣,好似懊恼,清俊的容颜有隐约的绯色,道:“那次不算。”
“为何不算?”
怎能算,当时他满眼都是一身男装的她,哪里看得到她打过来招式。
他直接席地而坐,将那把御赐的青铜宝剑扔在了她脚边,指尖捻碎了花蒂,风拂过,卷着几瓣木兰落在了他肩头。
他随手捡了根枯枝:“本王让你十招。”
天边黄昏色更重,淡淡杏黄色的余晖落了满园,将木兰花染了一片颜色。
莺沉拾起剑,出了招。
漫天花色,迷了人眼,不见招式,只见剑刃上,飘然而跃的裙裾。
几个须臾,已分胜负。
他背着光,站在余晖里,笑着收回了指在她咽喉的那根枯枝:“我赢了。”
是,他赢了,赢得干脆又漂亮。
莺沉收了剑,双手奉上:“王爷可否让路?”
他不仅没有让,反倒上前了一步,伸手拂了剑上落的花:“这把剑送你了,你父亲说,要做你的夫婿,必须打得过你。”他抬起眸子,看着她眉眼,“乌尔那佳。莺沉,你觉得本王如何?”
史书上有记:炎泓帝容历剑术师承武状元奇英,鲜有敌手。
莺沉不敌他。
只是,后来的多年光景里,炎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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