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部分 (第3/5页)

:“这是要求见面的诗呀,这二小姐几岁了?”

张允铭目露鄙夷道:“母亲,这怎么能叫诗?简直是……”

平远侯抬手,止住张允铭,皱着眉问道:“这里提的香囊是怎么回事?”

张允铭回忆着:“那年镇北侯府开花会,母亲和我带着二妹妹和六妹妹过去,那个二小姐,当时该才六岁吧,胖乎乎的……”

李氏也掐算着:“那是几时候的事情了?该有五年了吧?我也记得她那时的样子……”

平远侯不耐烦地用手指点了下桌子,李氏马上闭嘴,张允铭接着说:“那次在他们府的藏书阁里,那个二小姐问了我们府的大小姐,知道她不能来,说她很可怜,就交给了我一个她自己做的丑香囊,只是外面缝了块宝玉。”

李氏点头说:“对了,我还代写了谢简,比着那块玉的价值,在荷包外缀了金珠……”

平远侯问道:“那个香囊现在何处?”

张允铭不好意思地回答:“那段时间,他……心情很不好,我想让他笑一笑,就把那个丑香囊给他了……”

平远侯皱了眉,放下信笺,拿起玉石球,又哗啦啦地转上了。

张允铭小心地说:“那我去问问他,把香囊要回来,打开看看?”

平远侯点头说:“你这就去,要过来,让我看看。”

李氏说:“我也得看看。天哪,六岁的女孩子往香囊里缝东西,这小孩子的心思……”

平远侯说:“也许只是小女孩之间写的些花呀草呀的事儿。”

李氏点头说:“也许是吧,除了那些,还能有什么?”

张允铭走了好久,神色失败地回来了,头发有些蓬松,见了平远侯说:“父亲,我跟他说想要那个香囊,他马上就说他找不到了,明显就是和我斗气。我说我不信,他就问我为何要,我说不过他,只好说了沈二小姐写了个信笺,他说给他看,我说……给了父亲,他生气了,说给他的东西怎么能给父亲,就开始与我动手,打我……”

张允铭一副委屈样子,李氏也含泪了,对他招手说:“你过来,让娘看看。”

张允铭有些不好意思,只挪了一步。

平远侯撇嘴:“你受这么点儿委屈就难受,他这么多年见不得人,那还不疯了?”

张允铭低头不语,李氏抹眼泪了:“我可怜的儿啊,娘对不起你们两个。”

平远侯要站起来的样子:“我和你一同去吧。”

张允铭忙说:“爹歇着,我再去一趟,对他说个不是,还是把那信笺让他看看吧?”

平远侯一摆手,张允铭拿了信笺走了。

李氏还流泪,平远侯叹气:“你呀,就是看不透!他虽然脾气坏,可大郎绝不是个吃素的,能把大郎打了可不那么容易。”

李氏停了哭泣,皱眉道:“你不是说,去年他师傅被他打跑了以后,能制住他的人就没了。他最近夜里常出去,你都拦不住。”

平远侯摇头:“虽然没人能制住他了,可大郎滑不溜秋的,他也不见得能制住大郎。”

李氏疑惑了:“那大郎为何做出那个样子来?”

平远侯哼一声:“就是为了骗那封信笺呀。你一心疼,就顾不上男女大防了,大郎不就拿走了给他去看了吗?”

李氏立眉:“这个小……大逆子!”

平远侯呵呵笑,李氏看他:“你怎么就不拦着呢?!那是个女孩子写的东西。”

平远侯问:“看了又怎么了?”

李氏回答:“那不就坏了那边女孩子的名节吗?”

平远侯看着李氏深叹着摇头,手里的玉球哗哗响。

李氏周围看看,探头低声问:“侯爷,你在想什么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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