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部分 (第3/5页)
表福寿双全的双狮戏球,看着十分精美。
人们常说:黄金有价玉无价,一块好玉能卖出天价,更何况有好的刻工。
沈汶嘿嘿笑,说道:“这是哪儿来的?她来的时候可就是一身衣服。”
苏婉娘说:“她说是她亲娘给她留下的,她一直戴在脖子上。”
沈汶小声说:“虽然不是她亲娘给的,也不能算是撒谎,毕竟她亲娘亲爹都还活着,只不过把她卖了而已。你一定要把这个当了,看银子多不多,多了就拿银子给你娘治病。不多,就拿着当铺条子给她看,说没几个钱,你看不上。”
苏婉娘点头道:“不这样也显不出我需要钱。然后,把她调去扫地,你说她是不是就安定了?”
沈汶慢慢摇头:“够呛,到了冬天,每天早上风里雪里的,她还是会受不了的。你等着她再拿个她亲爹给的什么物件贿赂你,这次要更贵重些的,当了后,就把她调到针线上面,对她说这是你能做的最大的帮忙了。让针线上的人别拘着她,她随便出来,也让她和以前给过你钱的人住在一起。”
苏婉娘说:“这样就显得我们对她没有什么提防?”
沈汶一笑不语:不这样,她怎么再去勾引各方人士?怎么再迷惑住王志?怎么传递消息?难道让对方另派人来?
次日,苏婉娘去了当铺,那块玉佩很值钱,可她只当了十两银子。然后她一副高兴地样子回了院子,马上把夏紫调去扫街。虽然扫街要每日天不亮就起来,而且还要一日打扫庭院三次,但比起打扫厕所还是好多了,夏紫马上应了。
太子的册封大典沈汶自然没法去,与城里的欢庆气氛不同,镇北侯府在太子册封大典的当日,是一片沉沉之感:镇北侯在大典后就要回北疆,杨氏为镇北侯打包要带回去的物品,怎么也高兴不起来。
镇北侯一早离开,这一整天,孩子们谁也没有出府。天擦黑了,人传镇北侯回府了,所有的人都聚在了大厅。镇北侯脸色平静,没说什么,就让传饭,与大家用了晚餐。
席上菜肴丰盛,当家主母杨氏再次亲自为婆婆和镇北侯伺奉饭菜。这顿饭吃得十分沉闷,老夫人吃的很少,杨氏总是一副想哭但是勉强笑的样子。沈汶这些天见到镇北侯时就给他做些意识按摩,现在他的肩膀已经完全好了,但是镇北侯举着筷子的样子却像那筷子很重。沈汶像一只小老鼠一样边咀嚼一边来回看父亲和老夫人,心想大典上应该发生了什么事情才对。
前世,她对这个父亲并不亲近,父亲不常回来,沈汶总觉得父亲离自己很远。直到最后父亲死了,沈汶也没有了解过父亲。她想起父亲,只记得父亲很显老,而且经常绷着脸,没有笑容。沈汶从来没有对父亲撒过娇,父亲也没对自己说过几句话。即使她死后回想,父亲的面目也是模糊不清。
现在她用一个成熟千年的目光来看,侯爷不过是个还不到四十岁的中青年人。他是家中的独子,从小就担负了沉重的责任。对他的父亲和母亲,他从来没有说过个不字,对皇帝,自然也从没有生过反心。沈汶觉得自己的祖父死得太早了,让父亲在三十多岁袭爵,过早地成了一军领袖,只能关注战场,还没有来得及熟悉政事,自然也就无从与太子争斗了。
饭后,镇北侯对孩子们说了些要好好习武读书之类的不动脑子的话,就让他们回去睡觉了。
沈汶一路急急地回了院子,哈欠连天地对苏婉娘说:“好困呀!”
苏婉娘就知道沈汶这么做作时,就是晚上想出去的时候,忙说:“小姐赶快睡吧。”大声让院子里的准备澡水等等。
沈汶洗漱后,在黑暗的屋子里换上了苏婉娘给她新作的夜行衣,还用黑布蒙了脸。
苏婉娘小声问:“你这是要去哪里?”
沈汶小声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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