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7部分 (第3/5页)

的交流,两个人躺在一张窄小的旧躺椅上,太子搂着薛贵妃,鼻子里闻着久不使用的房屋里发霉气息,悄声问薛贵妃:“玉蕊,那个……用了吗?”

薛贵妃点头:“已经三次了……每次我没敢放多……”

太子长长地出了口气,心中一片舒畅,笑着对薛贵妃说:“也许不久你我就能在寝宫欢度良宵了……”

薛贵妃娇羞地笑:“无论在哪儿,只要和殿下在一起,奴家都喜欢……”的确,如果不是因为对方是太子,金窝中长大,千娇百媚的薛贵妃,怎么可能在这么个简陋的屋子里,在铺在尘土上的垫子上干这事!这是多大的委屈!若是其他的男子,薛贵妃肯定会觉得对方没把自己放在眼里,猥亵而下作。可这是太子呀!他这么做,也是委屈了他自己!这么一看,两个人就成了同甘共苦的伴侣了。

太子摸着薛贵妃的头发说:“玉蕊,你是本宫的心肝儿,本宫想天天和你厮守……”

薛贵妃热泪盈眶:“奴家也是,日夜思念殿下,不能自持……”

两个人互诉衷肠,特别热烈,最后见夜色深了,才不得不分别把只脱了一半的太监宫女衣服穿好,不舍地告别。

太子回到东宫,情绪高昂,无法入睡,让人上了酒菜,在灯下自斟自饮。他仔细回想当初母亲留下的有关只言片语,估算何时能在皇帝身上起效。虽然薛贵妃还没全放,可无论她下得多么少量,那些东西进了体内就无法排出,如果全放了,顶多一个月,大约就该如当初先皇病倒时的情形……虽然母亲从来没有明说,可太子现在看,觉得先皇迅速地生病死去,透着可疑。如果父皇那时真下了手,有其父必有其子,如今自己这么干了,也是自然的……

可说心里话,他并不相信什么因果报应,认为那些只是失败者的自我安慰。他相信权力和暴力,把人干掉,一了百了,没有更便捷的道路了。他没去想日后有一天是不是也会有人对他如此下手,他只希望尽快登基,其他的,爱谁谁。

至于薛贵妃,太子决定她下完了那包药就要除去她。一个敢给自己丈夫下毒的女子,怎么能留着?更何况也该灭了这个活口。她和自己的母亲不同,就是母亲真用了相似的迷药,也是为了帮助自己的丈夫,而薛贵妃则是对一直恩宠着自己的人下手。这样的女子还有什么人不敢害?日后宫中的嫔妃皇子,还不都要遭她的毒手,简直比太子妃都狠,至少太子妃还没敢给自己下毒……

皇帝最近总觉得上腹部不舒服,饿的时候隐隐胃疼,可吃了东西也会刺疼,真是吃不成,不吃也不成。茅道长很不解——前一段时期皇帝的面色明显比过去红润了许多,怎么现在又显得有些苍白了?难道是冬天寒冷,元气内敛所致?茅道长自然为皇帝加了些调动元气的丹药,并督促皇帝与自己更长时间地练习导引,调理经络。

皇帝发觉如果疼痛来时与茅道长做些导引动作就能稍缓,就听了茅道长的话,每天用两三个时辰做导引,运气调息,就觉得不那么难受。

沈汶现在也不好过。她开始睡不着觉了,只能打坐过夜。

按照时间掐算,北戎的军队就要开始进攻了,而京城一切依旧,日子还像过去那样过着。沈汶只能与苏婉娘悄悄细语,说些自己的紧张情绪。她隔三差五地就去小院,一次次地让杜鹃回府与平远侯核实计划中的各种安排,总怕有遗漏。她还告诉杜鹃,等开战的消息传来,平远侯离京,她就会住到这个院子来,要给她配备做饭的人。

杜鹃心中觉得沈二小姐婆婆妈妈的,一件事情要以不同的方式问三遍,侯爷竟然没有不耐烦,真是对她很大度。

平远侯也很紧张,他的消息比朝廷快速,已经知道北戎几十万军队压境,开战只是这几天的事了。他很后怕,如果没有镇北侯里那个高人早做准备,面对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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