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部分 (第1/5页)
父皇只有她一个女儿,因为母后只剩下她一个女儿;自小父皇就将她宠上了天,封她为定国公主,身份尊贵无比!
也许是遗传上了母后好动潇洒的个性,她自小就喜爱在军营里打诨,喜欢跟一群老爷们天高地阔的聊天喝酒,不高兴了撂撂拳头,开心了抓起酒罐子就蒙着头往死里喝!
她的一身功夫就是从军营里摸爬滚打的练出来的,那时候她还小,每天穿的光鲜靓丽的出宫,傍晚就会一身是伤的被人抬着从军营里送回来;父皇看见她这模样,总是会心疼的抱着她,一边给她擦着药水,一边轻声的问她痛不痛;那时候她常常看见父皇的眼圈是红红的,她总是觉得父皇太柔情,柔情到她还没有哭,自己却哭起来!
母后倒是很喜欢她这幅性子,觉得女孩子不应是娇贵着养的,会些舞枪弄棒的手法,也也是种本事!
只是她没想到,这种本事在未来的日子里,成为她保护疆土的最有力的武器!
“风华,将来如果有一天父皇不在了,你要怎么做?”
“保护母后!保护北夏!”
“好孩子,那我们约定好了!”
“嗯!我们约定!”
这段对话,是她还很小时,骑在父皇脖子上与父皇的一段谈笑之言;那时候她还不懂,为什么父皇有一天会不在了,因为在她眼里,父皇是她见过的最温柔同时也是最坚强伟大的男人,他虽然不懂半点武功,可却能训练出北夏最强大的军队,让其他两朝不敢有任何觊觎之心。
这样一个伟大的男人,这样一个每天都举着她坐一直笑看江山的男人,像神一样存在着,他怎么会先走了呢?
直到她十二岁的时候,北夏的西面赤胡部落有了异动,经常驾着小船来侵扰北夏附近的渔民。
父皇深知赤胡的野心,也知道长此以往只会助长宵小之辈的气焰;一项只住在皇宫的他,第一次带着她和母后一起随军出征,本想着在击败赤胡的同时带着妻女一起游览一番北夏风光时,却不料赤胡使诈,派了细作在父皇身边!
那天的天气潮湿而闷热,她因为得了暑热而呆在父皇的龙船上!
北夏百余艘战船一字排开,如天兵下凡,硬是将赤胡这帮妄图侵扰的笨蛋围堵得水泄不通!
父皇穿着一身银色的铠甲,英姿飒爽的站在船头,指挥若定、笑定乾坤。
可就在大局将定的时候,那名潜伏在父皇身边的细作突然拔刀而起,硬是戳中了父皇的心口;那个时候她没有在父皇身边,只是后来听身边的嬷嬷讲起,那名细作被守护在父皇身边的御林军乱刀砍死;而父皇则安静的躺在母后的怀里,是在笑着呢喃着母后的小名慢慢离开的。
在她的记忆力,十二岁那年,她过的尤为痛苦!
因为她这辈子最爱的父亲,在她还没明白什么叫做死亡的时候,就已经用自己生命的消逝告诉了她,生命是多么的脆弱!
皇帝驾崩,举国哀痛!
她带着病痛的身体伤心地哭昏在父皇的灵位前,可母后却是一身亮眼的水红色长裙,不哭不闹,美的倾国倾城的站在父皇的棺木前,笑着抚摸着父皇冰冷苍白的脸颊,轻吻着他再也无法喊出她小名的嘴唇,缱绻厮磨,情深意浓,爱到了心里,爱到了灵魂的深处。
看见母后这样,文武百官都大声斥责她亵渎先帝;但母后却说:“我的夫君,最喜欢看我笑的样子,我的夫君,最喜欢看我穿水红色长裙的样子;我为什么要哭?为什么要披凄冷的缟素来送他?”
面对母后的质问,百官静默。
母后依然触碰着父皇冰冷僵硬的身体,将他牢牢地抱在怀里,似乎想要用自己的体温温暖这具已经没有了生命的躯壳;她笑着亲吻着他的额头,厮磨着他的脖颈,含着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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