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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顏玉梔搶先道:「皇兄為何砍我?」
二皇子捂著血流不止肩頭,嘴都在抖了,偏偏褚將軍信顏玉梔的話,也不知道這群跟來的人裡頭有多少二皇子的人,怕傷極公主,有意放人走。
「還不快將逆賊拿下,將公主搶回來。」二皇子大吼一聲,眾人一擁而上。
牧危將茶壺往她懷裡一塞,摟著她的腰踩著衝過來的人頭頂往樹林子裡繫著的馬飛去。
等坐穩了,伸手直接將那繫著的馬繩一扯,駿馬嘶鳴,揚鞭就走。
一陣的人仰馬翻,二皇子從地上爬起來,奪過屬下的箭就要射,褚將軍一把扣住他的肩,恰好抓在了他傷口的地方,搭弓拉箭的手一軟,再也提不起勁了。
「二皇子,不要誤傷了公主。」
二皇子將弓一丟,冷哼一聲轉頭就走。往日倒是被皇妹那病弱妗嬌的模樣給騙了,紮起人手很心黑。
褚將軍皺眉暗罵,果然想對公主不利,等回涼州要提醒皇后才是。
駿馬一路嘶鳴狂奔,顏玉梔窩在牧危懷裡,胸前還護著那隻茶壺,滾燙的茶水被顛得飛濺出來,她被燙得齜牙咧嘴,險些拿不住,可又實在渴得緊,捨不得丟。
牧危聽到她嘶氣的聲音,抽空低頭往她懷裡看,見她手背已然紅了一塊,有些後悔給她拿這茶壺了,乾脆伸手直接抓過那茶壺往路邊一丟。
「哎!」
顏玉梔驚叫了一聲,回頭去張望,風吹亂髮絲。她拼命護著的救命茶就這麼猝不及防的被他丟下馬摔了個稀巴爛,頓時又是委屈又是惱怒。
馬匹一路撒開丫子狂奔,原本要走兩日的路程,一日便趕到了。
此時天已經擦黑,再晚就要關城門了。
入了城就到了南湘王的地界了,齊雲國正直內亂,齊雲皇帝被逼得跑到最偏遠的西南地界躲著,淮陰王占了旬陽自封為淮陰帝,國號淮。
彼時旬陽也亂得很,都管不著這些番王,這些個番王在自己的地界儼然是個土皇帝了。只要進了南湘地界,涼州的兵馬自然也不敢再追過來。
離城門還有一小段距離時,牧危先下了馬,伸手去接顏玉梔,顏玉梔正因為茶水被丟的事情生氣,坐在馬背上就是不伸手,儼然是個任性又傲嬌的小公主模樣。
牧危挑眉,難得耐心的解釋:「那茶水不丟也是存不住的,況且你的手」
她的手背被滾燙的茶水燙出一片紅腫。
話是這樣說沒錯,可她就是不高興,即便燙了手那也是她樂意,自己拼命護著的東西,他憑什麼問都不問一聲就丟了。
「你不進城,想在這渴死嗎?」
第6章 6
顏玉梔舔了一下唇,這才就這他的手下馬,下馬的時候不小心刮蹭到了手背。
嘶!
她蹙著秀眉將手收回,一言不發的跟在牧危身後走。倆人一前一後進了城,找了家客棧住下。
南湘郡比涼州城要繁華得多,可饒是如此,這年頭兵荒馬亂的入夜後也顯少有人去住店。
倆人一前以後的走在空曠的街道上,入了夜星點燈火從各家的門縫裡偷出來,走了兩條街,才看到一家大門敞開的客棧。
客棧門口的紅燈籠已經亮了起來,倆人進去的時候,店小二正撐著櫃檯打著盹,聽到有聲音立馬警醒,熱情的迎了上來,絲毫看不出睏倦。
「二位住店吶?」
牧危點頭,道:「先上壺茶吧。」
店小二愣了一下,這到底是要住店,還是喝茶?
一旁的悶葫蘆顏玉梔終於開口了:「不要茶,要白開水。」晚上喝茶還讓不讓人睡覺了,狗逼男主又想害我。
看到顏玉梔時,店小二驚艷了一瞬,立馬又恢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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