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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染有一瞬間的驚慌,這個點了,他來做什麼?自己名義上是他的侍妾,如今他還不喜歡她不知道會做出什麼事情來。
「知道了,你守在外頭吧。」
花影點頭,默不作聲的將門帶上。
柳染穿好衣裳,從枕頭底下尋出一本書忐忑的坐到桌子前,等了片刻,房門直接被人推開,一身黑衣的閻軼出現在屋子裡。
他眉眼纖長,墨發披散,胸前衣襟大敞,一副放浪形骸的模樣讓她眉頭蹙著就沒鬆開。
門在他身後帶上,他站在那也不走近,抬眼四下打量了一圈,最後將陰沉沉的目光定在她身上。
嗤笑道:「書都拿倒了!」
柳染強裝淡定的臉瞬間漲紅,她趕忙將書掉轉方向,末了又覺得自己這番作為委實太傻氣,乾脆將書往桌面上一丟,平靜的回視他:「王爺來做什麼?」
那張白淨細膩的臉完全暴露在燭光之下,心下有些忐忑的觀察著閻軼的神情。
然而他神色如常,仿佛這張臉與之前並無差別。
她忍不住伸手撫了一下髮絲,安慰自己道,閻軼大婚前一夜能來找她證明心裡還是有她的。
果然下一刻閻軼朝著她走近,眼眸里有難得的溫情,他走到她半米處站定,向來陰鬱的眼倒映著她的身影。
「白日本王不是有意要傷你,實在忍不住。」
柳染鬆了口氣,心道他果然只是垂涎她的美貌,「無礙,傷我我可以不計較,只是希望王爺以後莫要隨意殺人了。」
閻軼面沉如冰,蹙著眉沒說話。
前世他就是這樣,即便不愛聽她說這些,可還是聽她的話強忍著少殺人,雖然最後也沒忍住。
「上天有好生之德,每個人都有血有肉,有父母親人,你殺了他們就是毀掉了一個家」柳染絮絮叨叨的說教。
閻軼鼻翼微微收縮,眼睛微眯,眼睛裡殺意越來越濃,然而她看過來時,裡面的殺意褪得乾乾淨淨。
只是眉頭始終沒有鬆開。
柳染見他如此表現,覺得他還是在意自己,多開導一二說不定他最後不會被牧大哥殺了。
於是又道:「西苑的美人你還是都放了吧,她們每日戰戰兢兢很是可伶,夜裡沒少哭泣」
側頭盯著她不停『巴拉巴拉』的唇,閻軼覺得還是高估了自己的耐心。
他突然伸手一把扣住柳染脖頸,將她直接按在了桌面之上,殺意猶如實質的湧出,額頭青筋暴露。
「閉嘴,你以為你是誰,西方如來嗎?胡亂說話的人都被本王拔了舌頭,你要不要也試試。」
柳染懵了一瞬,有些不可置信的道:「你想殺我?」
閻軼深吸一口氣,沉默半晌最終還是鬆開她。
「明日辰時在祖廟等本王,本王有份大禮要送給你。」
脖頸處還殘留著痛感,柳染目光閃爍的看著他。上一世他就是在祖廟當著閻氏列祖列宗的面說喜歡她的,還將玉符送給了自己。
心跳不自覺的加快,歷史還是回到了原來的軌跡。等她緩過神來時,閻軼已經出了凌霄閣。
她呆坐了片刻,忍不住想要將這件事告訴牧大哥,看著外頭的月色還是強忍了一個時辰才匆匆往暖玉閣去。
她自小習武,要避開府里的耳目摸到暖玉閣再容易不過,令人奇怪的是暖玉閣的院子靜悄悄地連守門的下人都沒有。
四處觀察片刻,她才從窗戶翻了進去,月光從窗口灑進來,牧危懷裡抱著公主與她靜靜對視。
柳染愣了一秒,待看清楚來人時面色恢復平靜,她伸手攔住牧危,開口問道:「牧大哥這是要將公主抱到哪裡去?」
公主縮在他懷裡,眼眸緊閉,臉頰靠在他胸口。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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