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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影走到屋子裡,遞了個紙包給她,「酥油餅。」
柳染搖頭:「我不餓。」
她不由分說直接將餅塞到柳染手心,「身正不怕影斜,若是他們敢冤枉你,我定不會罷休。」
柳染拿著餅的手顫了顫,舌尖湧上一股苦味。
她抬手,問花影:「你買的?」
「主子買的。」其實是主子尋了好幾處,特意買給公主的,她順手買了些回來。
柳染苦笑,眼睛卻有些酸澀——何必騙她。
她默默將餅吃了,心裡卻思緒萬千,殺人這事她做得並不縝密,若是蕭克當真一一盤問,遲早會查出她不對勁。
再等下去,只怕公主沒死,她就先被這群人搞得狼狽至極,她良善了兩輩子,很難想像被人當眾拆穿殺人嫁禍的羞辱。
不,她不能坐以待斃,趁還沒被人發現前,殺了公主,然後立刻和牧大哥下山。
假借不了她人之手,那只能她自己動手了。
——
天漸漸暗下來,燭火時不時的跳動兩下,顏玉梔捧著酥油餅吃的有滋有味,似乎絲毫沒被白日的事情嚇到。
等她吃完,牧危才絞了帕子挨個給她擦手,溫熱的帕子逐個擦過纖細白嫩的指頭,他低著頭顯得格外認真。
一股癢意順著指尖爬遍全身,她瑟縮了一下,對面的人柔著聲道:「別動。」
那模樣還真像是對待自己心愛的女人,耐心又繾綣。
擦完她的手,又側身重新絞了帕子,開始擦她嘴角。這次顏玉梔能清楚的看見他整張臉,以及那雙揉碎了燭光的黑瞳。
她突然往後仰,避開他伸過來的手。
牧危擔心她掉下凳子,連忙扶住她細腰。她像炸毛的貓,直接彈跳起來,反而將牧危帶得往前趔趄了半步。
「公主怎麼了?」
我還想問你怎麼了?我都有身為鑰匙的自覺,你反倒是失了分寸般,又想玩什麼把戲?
難道是察覺到她最近不怎麼聽話,老是和他對著幹,想用美男計誘她死心塌地?
太陰險了!
「我要睡了,你回去吧!」
牧危收了帕子道:「月影說公主睡了一晌午,現在睡得著嗎?」
睡不著也要睡啊,難不成和你大眼瞪小眼?
「公主不擔心?」
顏玉梔自然知道他說的是什麼。
「有什麼好擔心的,沒做過的事還按頭承認不成?」她頓了一秒,又問道:「你怎麼不問我到底有沒有做過?」
「我信公主也信月影。」公主就算當著他面殺人,他也不會去管,甚至會替她殺。
門被扣響,顏玉梔越過他看向門外,「進來。」
月影抱著鋪蓋進來,無比熟練的往窗戶下走,她趕忙攔住他,疑惑道:「你這是要做什麼?」
「幫主子鋪床啊。」
她瞪圓眼,側頭看一旁淡笑的牧危,「你要睡我屋子?」
「殺蕭蘭兒的人明顯衝著公主來的,我不放心。」
「你可以繼續睡屋頂啊!」
「深秋,屋頂冷。」
「男女授受不清!」
「你不是喊我牧姐姐嗎?」
她發現他臉皮越發的厚了,乾脆接著伸手將月影往外推,才推了兩下,人就被牧危一把扣住。
「月影接著鋪。」
顏玉梔氣不打一處來,對著他又踢又撓,叫道:「月影,你要是敢鋪就給本公主等著。」
月影嘀咕道:「睡這的是主子,你讓他等著就好了。」
顏玉梔:「」這是出息了。
月影鋪完床要走,牧危突然道:「將床頭的那件紅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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