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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們去蕭蘭兒住處看看?」

「不去。」

顏玉梔根本不上她的套,柳染暗自焦急。

「那」

顏玉梔惱了:「我和你關係很好嗎?你要去自己去,不要跑到我這來叭叭,或者你可以帶他去。」她順手推了牧危一把,牧危猝不及防被推得往前一步,正懟上柳染的臉。

仿佛碰到什麼髒東西般,他立馬後退,肅著臉道:「我和她也不熟。」

柳染臉一下子白了,呵,他們不熟嗎?

然而午時過後,柳染見一堆的人從後山過來,各個神色都有些激動。

她拉住一個過路的中年婦人問道:「大家這是去幹嘛了?」

那婦人壓著嗓子道:「方才我們一起去後山,杜書呆在草叢裡發現一塊玉牌,那上頭還描了鏤空的銀邊,刻了字跡,大伙兒也不識字,杜書呆說要拿去研究研究,等大當家採買喪葬品回來就交交過去。」

「大當家見多識廣,肯定認得這玉牌的。」

柳染手指僵硬,渾身冰冷。

她怎麼那麼不小心,那玉牌是柳家私軍調令,旁人雖很少看見,但總有人認得的,比如牧大哥,和那兩個影衛。

現如今,實在不確定牧大哥會不會維護她。

荔川的天變幻莫測,清晨還是清空萬里,接近午時天空飄滿厚重黑沉的雲,低低的似是要將屋頂壓垮。

一陣風吹過,杜子騰屋子的窗戶微有響動,他手上還拿著玉牌,側頭往那邊瞧了一眼。

隨即將手上東西放下,走過去想將窗戶關上,他手剛挨到窗戶邊上,一股大力直接撞上腦門,整個人暈沉著向後倒去。

一個黑影闖進屋子,快速走到他方才坐著的桌子旁,伸手去拿那玉牌。

手剛碰到玉牌一顆石子就打了過來,那人一驚迅速後退,等回過神來時,房間的正門開了,外面湧入一群人,神色氣憤有之,詫異有之。

「花影,怎麼是你?」月影驚詫的叫了聲。

花影手裡還拿著那塊描銀的玉牌,冷著臉看向人群中的柳染,眼眸里閃過一絲瀰漫和受傷。

柳染眼睛閃躲不看她。

花影隨即又看向前面的牧危,主子對她失望了。

「主子。」

牧危不應她,而是逼問:「誰讓你來的?」

她漆黑眼珠轉了轉,終究是沉默了。牧危冷笑,衝著蕭克道:「大當家,你隨意處置。」

蕭克一身白,眼睛裡全是血絲,扛起大刀不由分說就往花影身上招呼。

「今日就讓你給我妹妹償命。」

眼看著刀就要招呼到她頭頂,顏玉梔突然喊道:「等一下,大當家的,這玉牌不是花影的。」

所有人都是一愣,蕭克硬生生停下手,轉頭看向她。

「不是她的能是誰的?」

顏玉梔斬釘截鐵的道:「這玉牌是柳染的。」她之前做夢變成小一號柳染的時候,曾在腰側看到過這枚玉牌,當時瞧著特別,特意多看了兩眼。

柳染臉色煞白,花影卻喝道:「這就是我的。」她才剛說完,就被牧危一掌打飛出去,「跪著,閉嘴!」

花影吐出一口血,低垂著眉眼不敢再忤逆。

所有人都將目光聚在柳染身上,柳染硬著頭皮狡辯,「小梔為何說這是我的?」

顏玉梔看著她的眼,篤定道:「這玉牌你從小就戴著,當年你救牧哥哥的時候就戴著。」她之前什麼原因沒戴就不清楚了。

柳染萬萬沒想到是這個理由,小時候的事情公主不可能知道的。她目光移向牧危,眼中滿是不可置信,為了保公主,牧大哥竟然毫不顧念他們之間的情分了。

然而牧危根本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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