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婁嵐微愣,這點他自己都沒注意到,怪不得義父小時候總能知道他在撒謊,為此還受了好多罰。
「義父……」
啪!
茘川狠狠一巴掌打在他臉上,「畜生,你為何要害危兒,他是你霜姑姑的兒子,也是你兄長!」
他的一巴掌委實打得有些凶,婁嵐嘴角都滲出了血絲。
「兄長!呵呵,可笑,我是狼窩裡撿的,哪來的兄長?就如義父所說,我就是個小畜生。」婁嵐明明沒中毒,神情卻也癲狂。
茘川王氣得渾身顫抖,「你,你……」
婁嵐嗤笑:「你,想說什麼?又想說我不堪教化嗎?這麼多年你教了什麼?除了瘋就是想著你的阿霜,危兒,你知不知道當年府里的人背地裡怎麼說我的?」
「不過不重要了,那些人都被我殺了?」府里的多嘴多舌的老人一個一個的少,剩下的人再也不敢頂撞他,都要看他眼色行事。
茘川王已經你字都說不出來了,指著他眼眶突然紅了。
婁嵐咬牙道:「別這樣看著我,我只是有樣學樣,義父當年不也殺了老茘川王和王妃嗎?」
茘川王后退兩步,眼神里全是失望:「阿嵐,你怎麼會成這樣?危兒他們有什麼錯,你要對他們下手?」
「不,錯的是義父,義父既然將我從狼堆里撿來了,就該全心全意的照料,不該讓我永遠活在他們母子的陰影里。」
牧危手裡的劍一抖,冷聲道:「夠了,誰想看你們狗咬狗!婁嵐你既然敢對我下手就別怪我不客氣。」婁嵐轉頭看向他,笑道:「不客氣,怎麼不客氣?你不想要玉符了?」
牧危肯定的道:「玉符根本不在你手上。」
婁嵐眼眸睜大,又立馬看向旁邊的茘川王:「義父,你連這個都和他說了,玉符的事不是王位繼承人才有資格知道嗎?為什麼你要告訴他?」
他問了義父多少遍,義父都不曾說,瘋了還記得要告訴牧危。
呵!太諷刺了!
心終究是偏的!
牧危嗤笑:「你以為他告訴了什麼?茘川的玉符老茘川王死後就丟了。」
竟然是這樣……
牧危又道:「你是想自我了斷還是想我殺了你?」
婁嵐不屑:「你中毒了,一旦動武就容易發瘋。」
「那你試試!」說完他直接衝破重重守衛直取婁嵐首級。
婁嵐突然從腰後拿出一柄摺扇,那扇子斷面雪白,皆是用韌如精鐵的天蠶絲所制,扇面前段密布著削鐵如泥的鋸齒。
這還是顏玉梔第一次見到婁嵐使用兵器,心下駭然。
這兩人打鬥誰也不敢插手,原本已經狼藉遍地的正廳,連屋頂都掀飛了幾塊,天光自上而下,激起的灰塵被照得纖毫畢現。
婁嵐看著斯文俊雅,打起架來卻有一股不要命的狠勁。
像一頭兇悍的狼崽子!
牧危努力的壓制著胸口升騰的燥郁,十幾招過後到底是被婁嵐逼出一口血來。
顏玉梔驚呼:「牧哥哥」
牧危迅速後退,婁嵐收扇嘲諷:「還以為有多厲害!」
他又看向茘川王,邀功似的道:「義父,你看,你心心念念的危兒可是不如我。」
茘川王想突破重重守衛過來,卻被侍衛攔住。他氣道:「阿嵐,現在收手。」
「不可能!我就想殺了他,殺了他!」說著他又舉扇朝牧危而去。
顏玉梔暗自著急,推了月影一下,叫道:「你別看著我,去幫忙啊,花影,你也上。」
月影不動,「主子沒說。」
顏玉梔惱道:「這種事還要說,打架當然是群毆划算。」
月影覺得公主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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