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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朝著公主而去,牧危直接將身側的月影一提,月影乘勢而起,幾個起越將公主護在身後。
婁嵐鳳眸微轉,虧他還自詡聰明,居然中了一個小丫頭激將法。
公主倒提醒了他,殺人先誅心,牧危的心——公主!
他直接放棄與牧危正面打鬥,手腕反轉,摺扇突然散開化成千萬暗羽朝著公主而去。
牧危大驚,踏著人頭同時朝公主掠去。
婁嵐突然又從身旁的侍衛手裡奪過一把長劍緊隨牧危身後而去。
顏玉梔躲在花影身後,剛探出頭就見密密麻麻雨點似的寒光朝她而來,她瞳孔遽然收縮,哆嗦道:「月影,快扛我走!」
然而王府的侍衛密不透風的圍著兩人,這種情況下不是被侍衛砍死,就是被暗器射成馬蜂窩。
暗器快,牧危比暗器更快,他浮光掠影般衝到顏玉梔面前,手順帶將柱子上的紅綢解下,捁住她的腰,將她往上一拋。
她整個人瞬間躍上了屋頂的橫樑,從這個角度看過去,那暗器之多,速度之快更是駭人。
牧危將她丟上來已經失了先機,再想避開所有的暗器幾乎沒有可能。
顏玉梔驚叫:「牧哥哥!」
她真真切切的擔心他,不是因為他是男主,關乎自己的性命,而是擔心他這個人,不想他受傷。
只見牧危將身上大紅的喜服一脫,在空中挽著花,將到面前的暗器一一擋了下來,喜服才剛放下一柄寒光閃閃的劍緊隨而至。
婁嵐這邊一有動作,荔川王就知道他要幹什麼,身體同時行動起來,他雖中毒時日久,身子骨遭賤了,可一身的功夫卻有記憶,攔在暗器到達之前衝到了牧危前面。
那柄劍直接沒入了荔川王枯瘦的胸膛。
婁嵐瞳孔遽縮,「義父!」出口的聲音都破音了。
這一劍用了十成的力道,他都能聽到利器穿透心臟的聲音,這一件無論何人,必死無疑!
他本能的收手,鮮血頓時噴濺,荔川順勢倒了下去。
所有人突然停了手,呆愣的看著這一幕。
婁嵐手腳並用的爬到荔川王旁邊,哭得撕心裂肺:「義——父!」他想伸手去堵那血洞,然而怎麼都堵不住,眼見人出氣比進氣少。
婁嵐急道:「義父義父你說句話,說話啊!!!」
荔川王枯瘦的身體被血浸透,白衣蹁躚的婁世子哭得眼淚橫流,手都不知道往哪放好。
「阿嵐,別哭,這條命是義父欠婁家的,義父現在將他還給婁家。」他手虛抬,努力的想同小時候那樣摸摸小阿嵐的頭。
「義父」婁嵐已經說不出其他的話了。
義父還是偏心,他欠婁家的就要死在自己劍下,讓自己歉疚。
荔川王又道:「我確實不是一個好父親,如果有下輩子,我,我一定不撿你回來。」
婁嵐終於有反應了,握住他的手急道:「不行,不行,哪輩子都要撿我回來,我是義父的兒子,永遠都是!」
「可我覺得教不好你」
「沒關係,我很聽話的,一定很聽話!」
「那你天黑了,記得回家」
荔川王的手無力的垂下,雙眼慢慢合上。婁嵐直接吐血,這次是怎麼止都止不住,像是想將全身的血都賠給地下的人。
靈茹嚇得沖懷裡掏出帕子去捂他的嘴,帕子被血浸透,啪嗒吧嗒的往下滴血。
他哭道:「你起來,我比任何人都強的,你起來,我記得回家的」
狼總是特別的忠誠,對於救過動物甚至可以用性命報答。
荔川王將狼崽子帶回王府,取名婁嵐——寓意他可以像山間的風和霧一般自由成長。
剛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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