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婁嵐轉頭看她:「靈茹。」

靈茹收拾好情緒走近幾步,將那盒子放到他手邊。

他疑惑:「這是什麼?」說著伸手去摸,片刻後他突然笑了。

「這是小時候義父給我的小木馬,陀螺,小木劍……你在哪找到的?」

「在王爺屋子的床底下找到的,還有這。」

靈茹將一封信和一塊虎符交到他手上。隨即又想起他眼睛不太好,「還是我給世子念吧。」

信念完後,靈茹將信還給了他,「世子,王爺還是很疼你的,這應該是之前一直留著的,王爺怕自己死後你無所依仗,特意將茘川所有官員把柄留了案底放在密室里,還給您留了虎符。」

婁嵐捏著信的手微顫。

有急切的腳步聲傳來,緊接侍衛首領的隔著門在外喊道:「世子,不好了。」

「進來」

侍衛首領推門而入,腳下的步子都亂了,見到滿屋子的燭火是愣了一下。

「怎麼了?」

「北翼那邊聽說世子病重,當地官員士兵突然鬧了起來,殺了我們派過去的人。」

婁嵐突然嗤笑:「這種事不要來煩我,去找牧危,他才是茘川王血脈。」

侍衛首領愣住了。

他又將手上的玉符交給靈茹,「你將這個東西給牧危一併送過去。」

義父都死了,憑什麼還要他來守著茘川。這本就是牧危的要做的事情,他才不會幫他。

靈茹拿著虎符的手抖了抖了,仿佛被燙到,她吶吶道:「世子。」

「要是你不想待在王府就讓公主收留你,看在你獻了虎符的份上她會同意的。」

「世子!」

「都出去吧」

婁嵐發話這兩人也敢再留,按著吩咐找到了霜降苑。

送上門的軍權,自然沒有不要的道理。

然而也只是塊空的虎符,北翼亂成一團,茘川基本都聽婁嵐的。

次日靈茹發現嵐閣已經人去樓空。

他臨走時下了一道令,大致意思是他無能治理茘川,令茘川官紳,氏族可自行為王,起兵造反更好。

這就是唯恐天下不亂!

原本茘川只歸茘川王管,如今茘川王死了,世子走了,最後還出來說:你們是自由的,誰都別服,誰都可以為王。

這下徹底亂了,腐敗的官紳,氏族天天你打我,我打你,就是為了爭奪茘川的控制權,淮陰帝聽聞派兵前來都被打了回去。

牧危拿著虎符,恨得牙痒痒,就知道那個笑面狐沒那麼好心。

婁王府百年沒落,顏玉梔坐在馬車上掀開車帘子往王府的大門瞧。

門口陶管家正指揮者下人將「茘川王府」的牌匾拆下來,按上「婁府」二字。

她嘆了口氣將帘子放下,轉頭問旁邊的靈茹,「婁世子去哪了?」

靈茹搖頭:「昨日世子只讓我跟著公主,沒說要走的事。」

原來以為是朵純潔的白蓮,原來是個黑心肝的,攪和她的願望也就算了,最後還擺他們一道。

馬車的帘子被掀開,牧危彎腰進來,靈茹立即很有眼色的坐到外面去,與花影一同趕車。

顏玉梔疑惑道:「月影呢?」

牧危面有菜色,「讓他帶著虎符去找婁家軍了。」當年婁家舊部被一份為二,一小部分跟著他母妃陪嫁到了淮陰,一大部分留在了茘川。

如今茘川大亂,也不知他們認不認這個虎符。

顏玉梔氣道:「婁嵐太可恨了,他就是故意的,他還記恨你呢!」

馬車出城的時候,天還好好的,晌午以後開始下起雪粒子。

棚頂被打得噼啪作響,天越來越來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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