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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
傷害性不大,諷刺性極強。
剛才出聲的人氣的漲紅臉,胡攪蠻纏:「你是不是有病,誰喜歡用酒洗臉啊。」
「哦。」凌初點點頭,指著自己快幹了的臉:「或許你更喜歡用酒洗眼?瞎到看不到她先潑了我?」
她的態度太過自然,自然到硬是透出幾分囂張的意味,包括陸灃在內,誰都沒想到平時摳摳搜搜、悶不吭聲的人罵起人來這麼不客氣,一瞬驚訝過後,有的人閉上了嘴,有的人則怒意翻倍,又想要開口討伐。
可凌初的耐心已然告罄,她與此處的說話習慣、行為方式到底不全然相同,剛才不過是按照原主的記憶簡單應付幾句,多說多錯,現在最需要的就是找一處安靜的地方,屢順記憶,找系統問清原委。
在凌初來之前,原主剛和陸灃分手,原因是陸灃被身邊狐朋狗友鼓動,裝成家裡破產,付不起生活費的樣子,向原主這個女朋友借錢。
陸灃演技一般,原主半信半疑,不過兩人感情一般,無論這事是真是假,摳門如原主都不可能拿錢開玩笑,於是非常果斷表示拒絕,並提出分手。
本以為是一場簡單的分手,沒想到卻以一種鬧劇的形式迅速在校園內傳開,原主莫名其妙被打上了「嫌貧愛富」的眼瘸撈女標籤。
後來陸灃的朋友以為陸灃出氣為由,讓原主的熟人介紹她來這場派對當服務生,準備戲耍原主取樂。
凌初意識清醒時臉上濕漉漉一片,就是因為被人找茬潑了酒。
她暫時沒時間陪這幫狗東西玩遊戲,從記憶里找到休息室的位置,不再理會身邊人的叫囂,抬步準備先去換身衣服。
走是不可能走的,原主工作了大半晚,該拿的錢得拿到。
一旁的陸灃看著凌初走近,從剛才潑酒暴起的時候他就有點蒙,現在見人扭頭就走,像是沒看到自己,心裡有點彆扭又有些不忿,也不知怎麼想的,在凌初路過身邊的時候,身體快於大腦伸手想要把人攔住。
這種突如其來的動作,在凌初眼裡一向歸於挑釁行為,她想都沒想,反手抓住陸灃的手,用巧勁擰在背後,順勢朝他的膝窩一踢。
砰的一聲,陸灃整個人被反制在地。
全場倒吸一口涼氣,他們以前竟不知凌初是這種猛人。
陸灃麥色的肌膚漲的通紅,一半是憤怒,一半是丟臉。
這副樣子倒比剛才討喜多了,凌初這樣想著,手下又加了幾分力,騰出另一隻手拍在對方頸側大動脈上,傾身湊到他耳邊:「老實點,現在去給我找個沒人的房間。」
休息室哪有單間舒服?小傻逼主動找事,她可就不客氣了。
脆弱的脖頸被人制住,耳畔的女低音懶慢沙啞摻了幾分漫不經心的笑意,像是藏了吸人的磁。
致命處被掌控的警惕和憤怒糅雜,促使腎上腺素成倍飆升,配上手拍在頸邊,帶點羞辱性意味的「啪啪啪」聲,陸灃忍不住臉色更紅了。
反應過來自己想了什麼,他羞惱地在心底啐了自己一口,梗著脖子堅貞道:「呸,做夢!」
當初是你要分開,分開就分開,現在還想饞身子把我哄回來?
he——tui!
第2章
凌初無法透過陸灃不屈的表象,參透他泛著顏色的內里。
但不得不承認,她成功地被這個倔強的小登西吸引了注意力。
凌初垂著頭笑了下。
原主平日裡表情少,內里靈魂的不同,在這一笑下變得更加明顯。
秀麗雅致的面龐漾著柔波,眼睛還是一貫沒什麼精神地垂著,卻少了些冷淡,多了點說不明的氣質,卻不讓人生厭,整個人透出幾分散漫慵懶。
周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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