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 (第2/5页)

推去。沈云谈右手不松,左手接了美人在抱。

他刚接过唐十九,就见数枚寒芒在唐十九背后闪出。

原来天秀适才将唐十九推了出去同时,便从袖内抖出暗器。沈云谈唐十九身子挡着目光,一时半会儿看不见,待看见了,为时已晚。

沈云谈连忙松开拿着天秀的右手,身形后退,掌风催动,扑下几枚。饶是如此,一枚寒芒还是扑面而去。沈云谈抱着唐十九,同时翻倒在地。

天秀左手被沈云谈拉得脱臼,一时接不上,稍微动一下便疼得满脑袋汗。自己也为掌风所伤,一口鲜血喷在衣衫上。然而看沈云谈中了暗器,心中还是大喜。然而他一向狡猾谨慎,是以并不趋近,生怕又生出什么变故。

过了片刻,确定沈云谈已被那见血封喉的毒药毒得见了阎罗王,他才缓步走近。

沈云谈双目紧闭,脸色灰白。唐十九偎依在他身上,依然昏迷不醒。

天秀微微冷笑,伸手便欲将唐十九拉起来。

电光火石间,沈云谈猛然睁眼,张口一唾,便将那寒芒向天秀喷去。适才那点芒星扑面而来,他左手搂着唐十九,右手变招不急,的确险吃大亏。亏他急中生智,张口将那芒星咬在齿间,顺势翻倒诈死,诱天秀过来。

天秀急忙袖袍一挡,然而那寒芒受了沈云谈内力所趋,竟然穿透了袖袍,直打在肩上!天秀不敢大意,忙从怀里取了解药吞下。

他一向用毒,身体内的毒素比常人多了百倍,抗力也强了许多。也幸亏如此,才能在这见血封喉毒药发作前,拖延上一阵,让他有时间自吞解药。

左手受伤,肩膀中毒,天秀不敢久留。然而他依然是面带笑意,潇洒甩袖,如一朵云般飘然越墙而去:“云谈,这一次我又输啦。不过看好你的美人和心法,我迟早会来取。”

沈云谈嗤然而笑,笑意凝在脸上,眼底尽是深沉。

唐十九也好。

抟扶心法也好。

都是他的,谁也别想抢。

唐十九朦胧睁开眼,已经将近天明。她就睡在房内软榻上,衣衫完整,熏香香喷喷的,十分好闻。她的头有些痛,有些重,重得想不起先前发生过什么。隐约记得天秀与她在树下喝酒,问她,这树是什么树?

她记得,那时天秀一向灿烂的脸上,难得出现了忧郁的神色。

唐十九撑着身子起来,第一眼就看见趴在桌子上睡着的沈云谈。

此时盛夏已过,将近入秋,夜里多少有些寒凉,他只着一件布衫,单薄得很。唐十九心头一动,轻轻起床,取了薄被子,蹑手蹑脚地走进,缓缓替他盖上。

几近碰到他身子时,沈云谈突然睁开眼睛,回手捏住了她的手腕。

唐十九对上他的眼神,激灵灵地打了个寒战。

那双眼,充满了不信任,猜疑,残忍……还有……一丝恐惧。

然而只那么一瞬,这些情感便消失殆尽,换上的又是平日里的一片和蔼:“哈哈哈!女侠唐十九,也有被我吓到的时候!”

他笑得毫无破绽,仿佛刚才那双杀人的眼睛,不是他的:“我在装睡,就等着看你会不会给我盖被子!”

唐十九先是一愣,转而被他的笑容所感染,轻轻抽出手,拍了拍他的脸:“坏蛋,你被天秀教坏了。”

她话一出口,立即有了新的问题:“天秀呢?”

沈云谈谎话说得习惯,脸不红心不跳:“天秀被桑门的人叫走了。”

这一句,倒不完全是为了掩饰自己的笨拙。

下午,唐十九拎着徐子清的耳朵从后院出来时,他清清楚楚地看见了,她脸上的伤痛。那是一种失望,得知被欺骗后的失望。

他实在不愿意,让此时的唐十九知道,天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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