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 (第2/5页)
聂染青趴在枕头里看他,半边脸被挤到扁:“你等会儿不是还有事么,怎么还不起床。”
“会议10点才开,再睡一会儿。”
“你把周可容也带来了啊,”聂染青说完才觉得不对,他一般都会带着周可容出差,于是改口,“我真想知道你从哪里挖来这么块宝,简直就像一个不知疲倦的人脑计算机。大清早就打电话,比闹钟还准时,就跟发动机一样有效率,跟木偶一样没感情。”
习进南笑:“嗯,她还是不婚主义者。”
“那你不就更幸运了,一切以你为风向标,跟着你到处跑。这么难得的宝贝,你给她多少薪水啊,小心被别人挖了去。”
习进南说:“唔,你这么为周可容抱不平?她不结婚是她的选择,她尽职也自然有薪水保证,不过作为一个秘书,她做得确实不错,的确很难得。”
聂染青嗤之以鼻:“说得够官方,够冷血。”
习进南还是笑,问:“你是先睡觉还是先吃点东西?饿不饿?”
习进南真正笑起来的时候脸颊上有一个隐隐的酒窝,这让聂染青很诡异地想到了无限风情这个词。她缩缩脖子,说:“我想吃银丝卷,等会儿再吃,我想再趴会儿。”
习进南“嗯”了一声,闭上眼,他轻轻搂着她,呼吸沉稳,面容沉静安然。聂染青也是闭着眼,脑中却浮现出那张美丽精干的女秘书的脸。聂染青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她和习进南还没有结婚,那天中餐非常丰盛,聂染青一向馋嘴,吃了很多,后来她坐在习进南办公室的沙发上,因为肚子太饱,她觉得难受,于是一边摸着肚子,一边意犹未尽地回味着中午的美食。后来周可容抱着一沓资料踏进来,她狐疑地看着她的表情,又看了看她的肚子,像是忍了好半天,终究还是把嘴边的话咽了下去。
接着聂染青很奇妙地联想到了“奉子成婚”这个词,于是立刻讪讪地把手收了回去。
她对周可容的印象仅限于美丽精干。嘴角是招牌秘书式甜美笑容,手段却不留情,似乎是习进南的得意助手,堪称左膀右臂。
这种漂亮又有能力的美女容易让同性产生自卑感,比如此刻拽着习进南袖子的聂染青:“习进南,你有没有觉得我有时候特矫情。”
习进南挑挑眉,跟着她的思路到处跑:“矫情算不上,就是有时候倔强得要命,还很喜欢装要强。”
一个“装”字让聂染青很是愤懑:“什么叫装要强啊,我一直在努力坚强着好吧。”
习进南微微一笑,不说话。
聂染青得不到枕边人的附和,有点受打击,闷闷地说:“我想起床了。”
习进南看她一眼,微笑着说:“女子不能和男子比,至刚易折,坚强就算放在女子身上也未必算得上优点。”
聂染青嗤一声:“大男子主义。你这话夸得跟损人似的。”
他依旧保持着微笑:“聂染青,我一向很欣赏你想说就说的性格。”
聂染青翻了个白眼,依旧不认为这是在夸她:“这有什么好欣赏的,言多必失。”
“很少能有人做到恩怨分明。”
聂染青叹气,虽然知道他是在安慰,可是她还是觉得有点难受:“你一向大道理很多,我说不过你。”
他还是笑,腾出一只手,揉揉她的头发,说:“起床吧。”
花蝴蝶楚尘过来敲门的时候,聂染青已经吃完早餐,正打算回屋上会儿网。看见他打理得人模人样一丝不苟地进来,很是惊讶:“你也来了?”
想不到楚尘比她更惊讶:“这句话应该是我问你吧?”说到这儿突然恍然大悟,“我说今天早上习进南怎么赖床了呢,这都快9点了还不出洞,原来是春宵一度值——啊!”
聂染青收回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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