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 (第3/4页)
着,轻轻抬起右手手臂,这包扎得比护士还精细,简直一件艺术品。
她大赞树羽的护理技术了得,真是做得了贴心小hushi,当得起万能大医师。对于前面这个比喻,树羽却不怎么感冒。
“咦,怎么不见李叔?他还没起床?”阿荷看了看时间,时针与分针呈90度直角状。
“他白天都睡觉,晚上才会出来。”树羽脱口而出,一般他对事实都直言不讳,话刚说出口又觉得说了些不该说的话。
“啊!原来李叔是个夜猫子啊!哈哈,跟我们家小娴有得一拼。”阿荷想起土豪娴也常常睡到下午才醒,没想到这个李叔比她更厉害,真是一山还有一山高。
“哈哈哈,对啊,拿他没办法。”树羽呼了一口气,随声附和。
两人聊了一会儿,就走到餐厅吃早饭,今天少了李叔,气氛变得安静多了,阿荷想树羽应该常常一个人吃早餐吧,跟以前的自己状态很相似,这种孤寂感久而久之会习惯,但一旦适应了人多的环境,再回到原来的状态就会变得没有胃口,甚至从厌食变成厌世。
“我从小父母就不在了,是姨妈把我养大的,小时候我总是希望能快点长大,并不是姨妈对我不好,姨妈对我跟亲生女儿一样,而是我不希望老是给别人添麻烦,工作以后就搬出去外面租房子住,吃饭也常常是一个人,这种感觉真的不好。直到认识到土豪娴她们,我才感觉到老天爷并没有讨厌我,感谢他把她们带到我的身边。”阿荷扒了几口饭,想起过去的事情,每次说到这些总是忍不住流下眼泪,这是幸福的眼泪。
树羽看见对方哭了,手足无措,从柜子里递了一条手绢给她。都什么年代了,居然还有人用手绢,而且还是条绣花的手绢,阿荷扑哧一下笑出声来。
“这个可是我妈绣的,别人我不轻易给的,手绢脏了洗洗还可以用,纸巾上很多粉尘对呼吸道不好而且还不环保。”听树羽解释完,阿荷心里暖暖的,收到对方的珍惜之物,比那些用钱买来的贵重物品都珍贵百倍。
“我妈她已经不在了,医不自医,我跟我爹都懊悔了好久,鸢尾花是我妈最喜欢的花,我们去过的花房也是为我妈建的,可惜一切都已经来不及了……”一向内敛的树羽对阿荷说出了心里话,这个伤疤又一次被揭开,看得出来,树羽到现在都为母亲的死深感自责,更不要说他爹了。
“不,你们这么爱她,相信你妈离开的时候也是幸福的!她在天有灵,肯定知道你们为她做的一切。”阿荷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一口气说了这么多。
树羽一把抱住了她,温柔地说了声,“谢谢你!”
“不……不客气!”阿荷感受到了对方的温暖,还有一种心跳加速地感觉,是以前上初中时第一次看到隔壁班班长的感觉。难道,我喜欢上……,又或者……或者对方喜欢我啦?哎呀,别胡思乱想了,一想自己表白被拒,阿荷对爱情提不起自信。
“我爹他应该快回来了,你再忍耐一会儿。有他在,你身上的奇毒肯定能排除干净。”树羽的眼睛笑成一条线。
“这个我不担心,你爹他是个怎样的人啊?”对于阿荷的疑问,树羽笑而不答,只说等到时见面就知道了。阿荷觉得树羽这么好相处,他爹肯定也不会难相处到哪里去,而且还有个这么搞怪的李叔,这家人的氛围肯定是欢乐无比。
他俩各自回房休息,阿荷一觉睡到傍晚时分,她睡眼朦胧地看见李叔正趴在窗户口前看着自己,吓了一跳。等她揉了揉眼睛再看的时候,李叔连半个影子都不见了。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是我眼花?就算是眼花,也不应该看见李叔啊,难道我对李叔有什么……不行,不行,人家一把年纪了,我都可以当他女儿了,难道我现在都到了找熟男才有安全感的地步了么!不行,不行,还是树羽好,树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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