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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哄,是空檔。」

謝古樊:……

去他媽的君子!

「唔!」白長青被推倒在床上,細碎而密集的吻如同雨點般落在臉上。

原來今天晚上的酒是這個味道嗎?有點辛辣還有點甜,軟軟的,熱熱的?謝古樊的吻落在了白長青的嘴上,腦子迷迷糊糊地想。

白長青被謝古樊壓在身下,有點喘不過氣來,酒意散了一點,能認出人來了,掙脫著開口,「小樊,難受……」

聽到自己的名字,謝古樊嚇了一跳,微微起身,「青哥,你,醒了?」

「難受,這裡難受,這裡難受,這裡也難受……」白長青摸摸頭,摸摸胸口,然後掀開浴衣摸摸小腹。他一手撐著床,探起上身,另一隻手勾住了謝古樊的脖子,親著他的嘴角,喃喃自語道:「我怎麼這麼難受?難受死了!」

謝古樊:我才是!!!!真的是要死了!!

白長青浴衣在不知道什麼時候散開了,大片的肌膚暴露在燈光下。房間裡開了暖氣,但不是很高,他的皮膚上冷出了一層薄薄的雞皮疙瘩。他一會兒喊冷,一會兒喊熱,抱著謝古樊不撒手,還把手伸進了他的襯衣里。

他的肩膀上有一個粉色的疤,謝古樊低頭吻在傷疤上,緩慢而又輕柔。

白長青曲起腿,勾住了謝古樊,腳趾頭難耐的蜷縮著,半眯著眼看趴在自己肩頭上的腦袋,他伸手抓住了謝古樊的頭髮,「小樊,我難受,你聽到了嗎?」

謝古樊微微抬頭,抓住了頭上的手,十指相扣,壓在身體兩側,「等等就不難受了。」

他的唇順著白長青肌肉的線條移動,在他的身上留下了點點痕跡。等身下的人真的受不住了,掙扎著要從床上起來,他才緩緩抬起上身,用唇封住了白長青斷斷續續的呻吟。

兩個人的親吻不緩不急,謝古樊用唇慢慢的磨,舌頭試探地舔白長青的嘴角和唇縫,等他出聲時張開了嘴,才一舉進攻,勾住了他的舌尖。

男人之間的情慾終歸不可能平靜結束,謝古樊面上再怎麼溫柔,底下那玩意兒卻很實誠地立了旗,直挺挺,硬邦邦的抵著白長青的大腿。

擱這薄薄的布料,炙熱的溫度燙著白長青大腿內側的皮膚。

一隻手突然摸索著握上了謝古樊的命根子,似乎是為了判斷摸到的是什麼東西,手的主人上下摸了個遍,還輕輕地捏了捏。

謝古樊:臥槽!這是他今晚忍不住爆出的第二句髒話。

他的思緒還在白長青捏著自己的手上,突然身下的人用力推開他,一個翻身把他壓在了身下。

白長青坐在謝古樊的腿上,低頭看自己手上握著的東西,知道自己握著個啥玩意兒後,突然大喊:「小樊!你小弟弟站起來了!」

「別喊!」謝古樊被白長青沒有徵兆的大喊大叫嚇了一跳,趕緊捂住了他的嘴。雖然陳媽跟外公都睡在一樓,但是白長青這種程度的嗓門,也有可能被他們聽到。

白長青扯下他的手,真放低了聲音,他疑惑地說:「誒,你小弟弟怎麼有彎腰了?」

謝古樊:你這麼喊,它能不彎腰嗎?沒趴下就已經很不錯了!

今晚上壘是不可能的,且不說謝古樊對著醉酒的白長青下不去手,這個醉鬼醉的一塌糊塗,任憑他怎麼挑逗也沒有一點舉旗的跡象。

但是就此收手的話,謝古樊又不甘心。

他半坐起來,握上了白長青摸著自己的手,貼著耳朵蠱惑地說:「青哥,它可能是悶著了,你把它放出來透透氣唄~」

……

房間裡就亮著一盞暖黃色的床頭燈,謝古樊出了一身汗,脖子上的汗水反著光。

他低喘著,顫抖著,一聲低吼後終於釋放了。渾濁的液體噴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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