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部分 (第1/5页)
冯景年看到她脸上久违的生动表情,不由笑了起来,他用力拽了她一把,何禾一个没站稳被他拉坐到床上。
“啊!你别乱动,小心滑针!”输液管在半空晃了几下,吓得何禾一阵心惊胆颤。
“那你别动!我真的头晕,你让我靠一靠。”他一只手搂到她腰间,脑袋搁在她肩膀上。
熟悉的气息瞬间包围了她,颈间,他略硬的头发蹭在自己颈间,痒嗖嗖的,好像小虫子在爬。“别闹,被人看见了!”她转脸看了一眼隔壁床上的女人,虽然知道她昏迷不醒,听不到也看不见他们,可她还是忍不住的脸红起来。
“看见又怎样?我抱自己媳妇儿,天经地义!”冯景年心满意足的搂着她,想到这温馨的一刻是自己用鲜血换来的,不由委屈道:“禾禾,你可真狠心!”
都说人世间最远的距离,是我站在你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而对于冯景年来说,人世间最远的距离,是媳妇儿就在一墙之隔,他却不会穿墙术。他每天瞪着那堵墙,恨不得自己是大卫。科波菲尔的徒弟。
从医院出来,冯景年十分“虚弱”的由何禾搀着回了公寓。何苗识趣的给他们腾出空间来,和甜筒拼床去了。
何禾本来是要送他回对面住的,但一进门看到满屋子狼藉,顿时傻了眼。
单身男人的屋子堪比垃圾站,冯景年却豪不脸红的说道:“你看,没有你我根本不行!”
何禾真想把他丢这狗屋里呆着,又想起医生交代要注意营养和休息,最终还是没能狠下心来。
冯景年自从躺到这清香宜人的床上,就开始蠢蠢欲动,心里有个小小人在翻来滚去,叫嚣着干点什么坏事。
卫生间传来哗哗的流水声,冯景年脑子里立刻出现了血脉贲张的一幕,全身的细胞都在回忆着与她的缠绵缱绻,小小年更是争气地瞬间立正。
何禾梳洗完出来,就看到他黑黢黢的眼睛直直盯着自己,脸上的表情——她脑子里突然想起了一部电影,葛优演的《甲方乙方》中,一个大款为了体验苦日子,让人把自己扔到了山区,几个月后,受尽苦难的大老板远远看到了来接自己的汽车时,那眼神就是如此——期待的、盼望的、兴奋的,难耐的……
何禾愣了一下,走过去,摸了一下他的额头,“没发烧吧?头还晕吗?”
冯景年被她冰冰凉凉的手掌一碰,身子莫名的颤了一下,像是迅速出击的猎豹,一把抱住她,就着床面打了个滚。
“啊!”何禾吓得大叫起来,天旋地转之后,才发现自己已经被他压在身下。“快放开我!”她扑打着他的胸口,低声叫道。
“休想!”冯景年一低头,在她脖子上狠狠吮了一口。“我饿得快死掉了!你这个狠心的女人!”
“唔……”何禾痛得倒吸了一口气,赶紧说道:“我给你下碗面……啊,别咬……冯、冯景年!你是狗啊!”
“我不要吃面,我要吃肉!你欠我的,统统都要吃回来!”
冯景年急吼吼地去掀她的衣服,嘴唇也不歇着,不停在她脸上、脖子上密密吻着。她身上带着梳洗过后的清爽气息,齿间淡淡的薄荷香味让他忍不住一尝再尝。舌尖扫过她口中每一处肌理,涎液顺着两人的嘴角缓缓淌下,空气中瞬间蒙上了一层情。欲的气息。
何禾被他吻得上气不接下气,双手推拒着他,却使不上一点力气。
性|爱就像鸦|片,没有沾染之前,永远无法理解人们对它的迷恋,而一旦尝过便再也无法拒绝它的诱惑。
他强健有力的臂膀,粗喘的呼吸,时重时轻的吻,每一样都在引诱着她。
似乎要把那段缺失的时光悉数弥补回来,又似乎是害怕她的拒绝,冯景年急躁得撕扯着她的衣服,用手与舌在她身上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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