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部分 (第2/5页)

经慢慢归拢于自己手中;但仍是无法开怀一笑;看着这信件的下半段文字;并不是不感动;但那期许君心独系的现代思想;不知他又有几分懂得。

收起思绪;转身对丹津多尔济说道:“王爷,是时候动手了!”

他有些疑惑的说道:“为何?敌我兵力悬殊啊!”

“如今要做的不是起兵,而是把余下那些信件散发出去!哈布多尔济之所以得到信件之后还未张扬,只是为了等援兵一到,发信后立马起兵,不管真假,皆未留时间给我们辩驳。 所以我们必须趁此机会先发制人!”丹津多尔济赞同的点了点头。

“那我吩咐手下人做事,这件事情也是时候让父亲知道了,我即刻亲自前往请他下山。”

“王爷身子恐怕支撑不住,还是给个信物,派人去请吧。”我担忧的说道。

“为免你担忧,这样也好!”丹津多尔济淡淡笑道。

第二日,城中便沸沸扬扬的传出了有关活佛的种种言论,连我这在王府高墙之内生活的人,都仿佛能听到墙外那低头交耳的私语闲话。

但毕竟是民族信仰的东西,一发生此事,牧民们便自发的聚集在一起,听闻活佛来了扎纳扎特尔王府,一大早便在府外大门自发的排队站立。

看着这守规矩的模样,想来牧民们并不是特别信任这些流言,想亲口从活佛嘴中得到答案。

昨夜我终于看见了这个高山仰止的神明,他眉目慈祥,头发已有了些许灰白,谈笑间皆神色稳健,闻言之人如春风拂面,无香而胜似有香萦绕,久久不散,隽永绵长。

关于扎纳扎特尔的母亲,当我们提及那五十封信件之时,他便坦然的承认了,那是他年少时期的一段情愫,往来信件也是写于那时,但后来他佛性了悟,离她而去之时,察珲多尔济才将他纳为侧妃。

听着他徐徐将自己的年少往事倾囊道来,我没有觉得一丝不堪,却深深为那种矜持而又纯洁的爱情折服。 但政治不同爱情,当我问他打算如何向民众交代之时,他很平静的说要和盘托出,自己并未有过任何不耻行径。

我虽赞叹他的勇气,却实在无法认同他的做法,人心皆是复杂而又迂回的,我听了他的倾诉,心有感喟,念及爱情的纯真高尚,但若换作他人,到底是怎样一种心境,又有何人能够左右。

遂在此万般无奈之下,将李代桃僵信件之事和盘托出,并百般婉转的告诉活佛如今危极形势,我不能冒任何危险,不管他的说辞如何恳切,若不能让所有人信服,即是输…

所以如今唯一解决的办法便是不再解释;只出手核对笔迹;真相便不言自明了。

丹津多尔济闻此甚为委屈;与我意见相左;认为活佛既然无愧于心;便大可坦然相告。

活佛却神情平静的说道:“大局为重,我与她的感情,多年以前已然放下,相信她留存信件,也仅为存些念想,昭告天下也非她本意。”

我为此话激荡不已,果然是修心甚久的神明,对自身恩怨情痴,皆已放下。

商妥之后,待民众在外求见之时,我便欣然请其入内,活佛也未有多作言语,只在众目睽睽之下亲手写下一些字迹供人比对,终于塞住了悠悠之口。

而于此同时,换来的是民众们的集体愤怒,到底是何人这般歹毒,要陷活佛于不义!

哈布多尔济那日混在许多民众之中,本想借机闹事,却遇到了这般结局,走至我身侧之时,歹毒的目光仿佛要将我凌迟了一般。

他如今千辛万苦得来的信件,已经成了废纸一堆,推翻活佛的借口没有了,但却也让他有了转圜之地,毕竟如今“污蔑”活佛的人,乃是无从查证的,那么哈布多尔济也就不可能担起与清朝反叛,惹恼康熙的罪名了。

但我信他并未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