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 (第2/5页)
散了这帮人,自然在萧成眼中,算是同他挑衅了。
鉴于我帮了清歌这么大忙,不让他请我吃顿饺子未免说不过去。
所以这日午间,云翠楼走进了一双男女,男子竹杖在手,被女子轻挽了,倒也是一对璧人。
寻了二楼靠窗的位置坐下,虽听得街上人声鼎沸,但不觉吵,心中倒是清静。
恰此时,却有人着一袭青衣飘然上了楼来,坐在了二楼另一处靠窗位置。我不由讶异,竟未发觉有人上得楼来。
云翠楼开张已久,这栋二楼建筑少说已建成三十年,中间修修补补,木梯早有些腐朽,寻常人上楼来吱呀不停,不可能不引人注目。可这人竟行路无声,任我不懂武艺,也知这人非比寻常。
青衣人戴了个大斗笠,便连吃饭时都未曾取下,我看不清他面容,时常盯了他看。但他却不以为意,很快便离开了。
直到青衣人身影隐没在层层人群中,清歌才缓缓斟了茶道:“这人倒是个高手。”
我看了清歌,亦有些惊异:“这人连行路都脚步声全无,你怎会知道他?”
清歌轻轻笑了:“他虽无声,他人却有声,听声辨位,本我所长。”
我向清歌描述此人打扮,清歌却轻皱了眉:“似是吴国蜀中来人,未出手,倒不知何门何派。无故来秦,难道京中有异?”
我白了清歌一眼,道:“你父亲若不生事,何来异变?”
清歌倒无奈笑了:“我劝他急流勇退,无奈现今他便是退了,皇上也未必放过他,更何况我本难阻其意愿。只能从中周旋。”
我不置可否,自古权臣同皇帝,难免落得你死我亡。若有朝一日萧成逼死了长卿,亦或少卿斩杀了萧成,我该当如何面对清歌,他又当如何自处。
如今清歌尚是清歌,可他更是萧君言。我们如今不过活在自己的构想中,该来面对现实的时候,无论怎样想,我都觉得结果只能是鱼死网破。而后来的故事,或许真的应了我的猜想。
我们心中明白这样的道理,所以回家的路上都未发一语。
生活让我如许忧愁,我却不能让自己为生活奴役。
这日午间,我召集了几个幼时玩伴,来萧府打麻将,聊以解忧。
当年同我相交的,都是本朝几位元老的子女。元老们自然已经退休,家里的王一徐二林三自然已经嫁人。我其时年纪最轻,地位却最高。
想来还是几位元老聪慧,不欲子女牵涉朝政,故王一嫁了本朝最大的煤老板,徐二嫁了京城最大的绸缎商,林三却嫁了北地药材巨擘,个个都养的珠圆玉润,穿的珠光宝气。说是来陪我打打麻将,实则半是结交,半是攀比。
王一包了萧府冬日供暖,徐二抱了萧府用衣,林三则给我准备了一颗大的没法下嘴的十全大补丹,让我很是受用。
俗话说三个女人一台戏,四个女人恐怕就是年度情感大戏。鸡毛蒜皮的事也能拿出来乐呵乐呵。多亏了大姐二姐三姐的大嘴,我还知晓了大姐夫二姐夫三姐夫的各类怪癖,积累了一笔不小的精神财富。
据大姐说,大姐夫最近生意往来三国,边境有驻兵集结,怕是要不太平,让我少出门。
二姐说,二姐夫最近生意不错,让我多吃饺子少蘸蒜。
三姐为人最为冷静,什么也没说,可我却有求于她。便问了三姐,三姐夫可知鲛珠下落。三姐却轻轻皱了眉,只道鲛珠此物,流言实多。三姐夫似乎在多年前偶遇过一枚,其时并无力买下,只得作罢。
我问及鲛珠能否治愈眼疾,三姐却笑了,药材非神物,有所裨益是真,可若失明许久,也是无用的。她当是想到了我为清歌问及此事,顿了顿,道,莫要枉费这些力气了。
我却摇了摇头,央了三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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