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 (第2/5页)
姐刚刚说的话要是给人知道了,只怕家风严谨的人家,都不敢来我们徐家说媒了。”
虞夏一听,觉得有道理,便也不再多话,秋浓却不甚赞同:“那岂不是连累了二小姐和姑娘!”
徐其容摆摆手,不愿再说这个话题。秋浓和虞夏却想着,自家姑娘还这么小,自己跟她谈这种事情,确实是不大妥当的。见徐其容不肯再说,也都乐得掐住这话头不谈。
用罢晚饭,又去看了一趟徐其锦,回来靠在床头看了几页话本,便收拾睡下了。因为中午的事情,徐其容多了一个心眼,故意多喝了一盅茶水。等到三更天内急醒来,特意检查了一下窗户,发现都关得好好的,又才迷迷糊糊的睡过去。
第二天早上虞夏给徐其容梳头的时候,徐其容便问:“昨晚是睡睡的外间?”
虞夏道:“本来轮到水儿,可昨天二小姐用秋浓换了水儿,便安排了秋浓睡在外间。姑娘,可有什么事?”
徐其容摇摇头,见秋浓正好端了热水进来,似随意问了一句:“秋浓,换了地方,昨晚睡得可好?”
秋浓一板一眼道:“倒还比之前在二小姐屋里睡得更好了。在二小姐屋里,婢子一夜得起来七八次,昨夜统共才起来一次。”
徐其容心里一惊,秋浓这意思,自然不会是在说她这里的床比姐姐那边的舒服。她起来做什么?自然是关窗了!
难怪姐姐让秋浓过来也就吩咐了一句“好好服侍五小姐”,原来这些事情,早已是秋浓驾轻就熟做惯了的!
秋浓过来了,那姐姐那边怎么办?徐其容又犯起了愁!
想起昨日徐其筠说的长公主府的赏花宴,徐其容心里有了主意。等虞夏帮她梳好了头,净了面,用雪凝膏揉匀搽了脸,便起身吩咐虞夏:“你看着屋子,我带秋浓去一趟临安堂。”
虞夏手一顿:“那早饭?虞秋鸡鸣时便起床了,亲手熬了一罐菊花粥。用上好的干品杭白菊,碧粳米,加上适量的水,选用半干半湿的百年柏树的枝桠做柴禾,干柚子叶引火,小火慢炖一个半时辰。把冰糖碾细,撒到粥里面。吃起来绵软爽口唇齿生香,有清热解毒明目的功效。”
徐其容想了想,便道:“送一半到风和院给姐姐吃,另一半留着等我从临安堂回来再吃一顿。”
虞夏吓了一跳:“姑娘还要在临安堂用早膳?”
徐其容诧异道:“我现在过去,刚好赶上饭点。叔祖母自然会叫我一起吃啊!”
虞夏有些愁,想着虞秋一大早起来辛辛苦苦熬的粥,又不好劝徐其容不要吃了。
等徐其容带着秋浓和刘妈妈一出门,虞夏就赶紧去小厨房找虞秋。虞秋正在跟厨娘商量配什么小菜呢,便见虞夏脸色难看风风火火的来了。
厨娘们正行礼给虞夏问好,便见虞夏指着虞秋鼻子,劈头盖脸的质问起来:“虞秋,你在扬州是怎么照顾姑娘的?”
虞秋有些茫然:“姑娘怎么了?”
虞夏黑着张脸:“姑娘从扬州回来以后,吃得比我还多,撑着了怎么办?吃胖了怎么办?”
然后又想起昨日姑娘夸自己和秋浓好看,怒道:“到底是谁告诉她长得胖好看的?”
虞秋冤枉得很,心里第一反应却是,姑娘让她来厨房帮忙,是不是也有嫌弃她太瘦的原因?她决定以后每餐给自己多加一个肉包子!
徐其容觉得自己已经很早了,没想到到临安堂的时候,徐其筠徐其玉早就到了。徐其玉还好说,一大早到祖母屋里请安很正常。可徐其筠一个堂孙女这么早跑到叔祖母屋里坐着,就有些好笑了。
郭老太太抬眼看到徐其容,并没有露出多热切的表情来。她听说徐其容一回来,就捏着从沈家得来的银票找徐其锦平分了。她还听说徐其容得了一套鎏金点翠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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