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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她的对面坐下,她主动的跟我打着招呼。我问她想吃些什么,她说,没胃口随便。我就也随意要了,两杯咖啡和几盘甜点心。
我问她说:“那天晚上究竟是怎么回事?”小雪思索着说:“那天,我和风姐吃过晚饭,我们和往日一样,在舞厅的待客室里等着上台。有客人要她上台。她就去了,她刚去就又折了回来。她对我说,这些日子怎么这样晦气。我问,是不是又碰见熟人了?我刚问完,她还没有回答我呢。我就见一个男人冲了进来。那个男人满身酒气。他拉着风姐就要往外走。风姐不跟他去。那人就闹了起来。服务生来劝他,他蛮不讲理的嚷叫说,他跟这里的老板是哥们。后来她就跟着他去了。大概去了有一个多小时。那时我也上了台。我们包厢有人去卫生间,回来说别的包厢出事了。说有人被急救车上的担架抬走了。我当时就怕是风姐那有事。果真,风姐在前台那哭,人也有点失魂落魄。她说不愿她。我过去想带走风姐。可是老板说,事情还没有搞清楚。人走了他承担不起责任。后来,就来了一个女人带来几个刑警队的,把风姐带走了。我们这里都传着说,那个女人放出话来,就是花上几万快钱,也要让风姐在监狱里住上几年。我想,这下风姐可惨了。我们这些姐妹们谁也没有办法。”
看来,这次风真是遭了劫难。现在变成了权力和金钱之间的较量。如果我输了,童汐风的下场一定很惨。我又有了一些担心。人活着究竟是为了什么?为了快乐、幸福和开心?我不好肯定这个答案。因为,这个结论中不包括,像她这样的人。
曲律师那里好像没有了,什么令我激动的消息。我几次打电话给他,他都说好一切进展顺利。我甚至把从小雪那儿听到的消息,也告诉了他。他在电话里,无所谓的笑笑说,这也很正常。他说,白志东老婆也在四处活动。他早就知道。最后,他还让我放心,他从看守所里取回她的口供,对她很有利。不过,我还是沉不气。拿着另外的四万块钱,提前给曲律师送了过去。我对他说,该打点的及早的先打点了。至于,曲律师如何具体的去办。他没有说,我也不好再问。
他妈的白志东,你是个什么东西!
我在这几天在胡玉家里常挂在嘴边的话。尽管,胡玉也一再的劝我。可是我总觉得出不来这口气。如果一个男人曾经和一个女人同居过。现在,在这个要紧的关头,总要出来说句人话吧。他妈的,这个缩头乌龟,只住了一天的医院。他就没有事了。由着老婆不依不饶的玩命毁人。
胡玉见我着急上火的样子,她也给许静不断的打电话。许静说,她一直催着呢。说有一天,她在医院里还遇见了黄队长。黄队长说,童汐风的案子,快有眉目了。
尽管这样,我还是在半个月以后。在公司里接到了曲律师的电话。他在电话里很清楚的告诉我,童汐风的案子结束了。明天她就可以从看守所里出来。他还对我说,童汐风曾向他交代过,希望她的女友小雪去接她。我问曲律师说:“她没提让我去接她吗?”曲律师说:“没有。不过你还是去的好。明天,我刚好去看守所还有别的事情。我们九点在看守所见。”
第二天的上午不是看守所探视的日子。看守所的大门前,显得很冷清。不像我那天来,这里像赶庙会似的人来人往。今天的天气不是很好,昨天晚上我还特别的看了天气预报,生怕今天有雨。好在,天公作美。虽然天很阴沉,刮着凉风。满地飘落着树叶。
昨夜,胡玉见我有些激动。还跟我开玩笑说:“明天,用不用让我跟你一起去接风?”我说:“谢了,她还没让我去呢。也多亏了你的帮助。我还没谢你呢。”胡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