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部分 (第1/5页)

“因为我要让你告诉范尧,终有一日,他的项上头颅会被我摘下。”

大唐的甲士之中发出了一声极为跌士气的嘶声,有人因为这一句话而倒抽了一口凉气。

天底下自负的人很多,但是神志清醒的说出要斩落大将军范尧人头的人几乎没有。

因为没有人傻到去主动去找范尧大将军的麻烦,更没有人去尝试着去挑战他!因为那是世俗间最蛮横的力量,他是兵仙,行伍之中,单论修为,诸国之中已无对手。

而这小子扬言要挑战范尧,在旁人看来这是最大的自负。

“你的确很厉害,我承认。”石鹿山看着那青莲男人,努力的去记着那张普通的脸。

“但你还远远没有厉害到能杀死义父的修为。”石鹿山继续道。

青莲男人微微的点了点头:“你说的没错,所以终有一天我能够杀了他。亲手,杀了他!”

青莲男人言罢,面露微笑,转身,跃起。看着那长街上的唐军甲胄士兵,一跃而起,跃入黑暗,立刻消失在了上百人的眼中。

石鹿山没有让手下士兵去追,因为看着那青莲男人的身法他也知道,想追也是难以追的上的。

他擦了擦火辣辣疼的脸颊,脑袋里想着有关于那手掌青莲刺青的种种传言,却也是感觉到那火辣辣的脸,不是被一剑划破留下的,反倒是更像被那青莲男人狠狠的甩了一个巴掌。

他用剑告诉了自己,你们天策府的功法和剑法,都是一坨屎!

“少都统,你没事吧?”有那大唐甲士上前,关切道。

石鹿山答非所问,道:“派一队轻骑速回长安,转告父帅,聂青崖没有找到,但是,我敢肯定,聂青崖已被白莲教带走了!”

当那白莲教三个字从石鹿山的嘴里脱口而出的时候,重甲之中的大唐甲士,眉角一跳,身体不自觉的微微的一阵颤栗了一下。

盛京长安,早春二月,渭水河仍有些许的寒意。

内城河渠的水流从渭水直接流往了长安大唐的皇宫之中,传言唐宫内有十六处别致景色。其中有一处小池,在那靠近未央宫的听潮苑之中。

这里是皇宫的西南,距离早朝正殿太极宫,也不过只有两百步的距离,而在这听潮苑,更加靠近太常寺,这一处高墙内外,并非像皇宫的其他处那样,卫兵森严。曲径清幽,少有人来打扰。

只有那皇宫西南门外,一处别院显得格外扎眼。原因便是那各院之中有一座六层白塔,周围碉楼荫映,红墙碧瓦之间,这里倒是一处安静的去处。

别院外大门有两尊白石狮子,雕刻的虎虎生威。一个馄饨铺子在这别院外一开便是整整十几年三代人。这里远离热闹的未央宫,远离东宫,远离朱雀大街,远离东西集,安静的去除,寻常没人来这里,但整个中土大陆,却都知道这里,这座白塔。

因为这里边是大唐最为闻名的首相塔,高六层,周围有别院,厢房七座,一处后院。

当朝宰辅房玄龄入住首相塔整整三十二年,可谓历来之最。

这里没有多余的卫兵,只有几个跑腿的小厮长史之类的小吏。除此之外,就只剩下了泥犁宗千岁寒的大师兄,也就是聂秋的大师兄。

刚过晌午,还未到用饭的时间,首相塔外已经停了一辆宝蓝色的马车。马匹高贵,趾高气昂,透着一股皇室威严。

这辆马车的后面有族徽,仔细瞧来隐隐的一个篆徐字。这是徐家的小主,自然便是徐晚的马车。

此时白塔之中,手谈棋局已经摆好,黑白子起落的方寸之间,黑子极为凄惨的被屠了一条大龙。

“小主最近棋局的见解倒是大有长进。”一个老人,穿着宽松的长袍,跪坐在棋盘之前,手里拿着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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