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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擂台之上的何远脸色瞬间僵硬了下来!

“哥,这这聂秋竟然没死!”说话的人倒不是何远,而是何远的亲弟弟,本来这届乡试无望,早些年舞弊营私的何通!他拽了拽自家大哥的袖口,看着聂秋出现,心里确实有些慌了。

“这个就是聂秋?倒是有鼻子有眼儿,算是个人模人样,就是不知道实力咋样。”

“嗨,一个乡野小镇的粗鄙童生,实力能惊艳到哪里去?”

“这小子乡试头一天就迟到,怕是这举动就没给诸多考官眼里留下好的印象。”

百姓们你一言我一语,然而在擂台上的衙役,看着聂秋这才出现,便不耐烦的道:“你完了乡试比考造册点名的时间,可曾知道我大唐童生像是的威严?谁借给你的胆子让你吃到的?”

那衙役说着,却并不知道,在哪擂台一边的临时搭建的凉棚下,那位不知名讳的白衣郡主身边,一直站着还从未说话,形如枯槁的老人,却看着聂秋款款从远处走来后,忍不住的嘴里,发出了一声疑问。

“恩?此子?呵呵,有点儿意思。”

第十五章 以彼之道还之彼身

“术老,怎么了?”被人唤作郡主的白衣少女,听到一旁的形如枯槁的老人啧了一声,称了一句奇。便好奇额问道。

“此子人群中走来,远看气质不凡,看似平平无奇,但却暗藏少年气魄。虽然擂台上的诸多童生都是俊才,可老夫不知怎地,就觉得这少年骨子里有一种气质,让老夫看的非常顺眼。”名叫术老的老人,看着聂秋,歪着那瘦小的脑袋,满是褶子的脸上,倒是露出了些许的赞赏目光,嘴里更是对聂秋啧啧称奇,丝毫不掩饰自己的好感。

那白衣少女听完这番话,倒是微微一愣道:“术老可能看得出来,此子的修为?”

“修为嘛还看不出来。不过看他走路的架势,却也能猜到一二。”

“是一还是二?”少女坐在原地,神色慵懒,斜靠在椅子边缘,芊芊玉手拢了拢眉角青丝,道。

“不好说。”术老谨慎的说道。

那白衣少女心思缜密,倒也知道,术老一身修为,高深莫测。能被家族一路委派,一方面是保护自己,另外一方面也说明,自家里的那些老人,极为倚重相信术老。

这足以说明术老的修为精湛高深,他说不好说,怕是已经猜到了一二,只是不愿意说。

白衣少女微微皱眉,看着远处的那人群中的少年,歪着头,外人看来冷冰冰的犹如冰山一般的面容上,竟然露出了一丝与她气质有些稍微不符的俏皮神色。

“大胆聂秋,平日里混日子,今日乡试何等重要的日子,竟然迟到!”正当这时候,突然,比武校场的凉棚下,传来了一声微微带着些许怒气的吼声。

再看不是别人,正是北郡太守的别部司马,陈莫西,陈司马。

“大人,我建议这场比考,取消聂秋资格!”陈司马抱拳拱手,对一旁主考官道。

那主考官愣了一下,却也并不知道,这陈司马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就以为迟到了一刻钟,便要取消一个童生的资格?这事情,还真是没有先例呢。

“哎哟,陈大人好打的脾气哟。”

就在那陈司马怒不可遏的时候,坐在一旁一直未曾多加言语的北郡太守大人发话了。

他倒不是向着聂秋,在此之前他连见都没见过聂秋,更从何谈起护着聂秋。之所以和别部司马陈廷志唱反调,也是出于方才自己身边的这位盛京来的大小姐和自家家奴的一番话而已。

太守大人不是一个有野心的,在北郡多年,说好听一点是治理有方,说不好听的便是拥兵自重。他一直想卸下包袱,回去盛京混个闲职,然后远离地方财阀互相倾轧的北郡圈子,可无奈朝中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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