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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是书院的人,突然暴毙也不好交代。但书院每年都有试炼,哪年试炼的时候没几个人会伤的?废了他的修为,让他生不如死便可。”陈莫西说完,小眼珠子当中迸射出一团阴毒怨怒,端着茶碗的手掌更是绷紧了青筋暴起。
陈莫西说完这话,便看向段纯阳,道:“这件事你放心,我交代你的事情只要完成。何家和白上师便少不了你的好处。”
段纯阳满意的点头笑道:“每年试炼重伤者最多也不过是断胳膊端腿,一身修为尽废的我还真想见见呢。”
此话说完,段纯阳迷离的眼睛突然睁开。看着那平静的湖面升腾起阵阵单薄的水气,段纯阳兀自的身体范围内卷起一道烈风。劲风四散开来,将湖面吹开阵阵涟漪。
一旁的陈莫西身为别部司马,是朝廷的武官,自然也有修为!虽然不及段纯阳,但也是淬体七层的高手!
看到段纯阳吸纳水灵之气的一幕,他也是陡然一惊,不由得叹道:“你什么时候突破的淬体境,难道如今已经是炼气境了?”
段纯阳笑了笑:“当年你若不是早早的离开书院,从了戎马,破淬体境有何难事啊。”
日子逐渐转暖,早春的二月头的一大早,习惯于赖床的庞凤雏还未睡醒,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而聂秋却已经早早的醒来,洗漱完毕之后,便一个人来到了书院后山。
这后山不高,爬上山也不过一炷香的功夫。上了山之后,聂秋起手打了一遍龙象般若诀,淬炼皮肉筋骨一翻之后。日头也逐渐的升了起来。聂秋站在山顶上面,抬起头来,看着逐渐升高的日头。
张大嘴了吧,双眼直视烈阳,一呼一吸之间调理着内息。
呼!呼!呼!
一口一口喘着粗气,胸膛伴随着呼吸的起伏。阳光洒在身上。烈日当空,聂秋站在艳阳之下,如沐春风一般,张开双臂,任由光辉洒遍全身。
一呼一吸之间,竟然吞吐的是那来自于天地的东来紫气!
“这龙象般若诀的内家功法果然精深,这些天修炼起来,竟然将自己身体内的杂质全部排空。气血澎湃,练功的时候自然而然的也没有了往日的那般诸多枷锁!”
吸纳了一遍那东来紫气之后,聂秋睁开双眼,在山顶上面打了一套龙象般若诀和菩提手,两路功法打的行云流水,掌掌生风,浑然天成。
两套功法打了一遍之后,聂秋的衣服已经被汗水打湿。
“若是按照龙象般若诀的内功修炼,凭借着两套功法不出两三个月,便能进阶粹体四层了吧?”
牛气眯起眼睛,看相山下,日头已经升高。聂秋吸纳了太阳之气之后,浑身暖洋洋,血脉更是如同流火一般,浑身上下充满了力量。
下山吃了早饭,便和庞凤雏一道去了黄班的学堂。
聂秋和庞凤雏刚来学堂,没多久,便看到黄班的学堂内外站了不少的人。远远的便能看到几个士子不只因为何事,吵的面红耳赤。
“怎么回事?”庞凤雏走到昭华的身前,好奇的问道:“这些地班的士子寻常也见不到他们,怎么今天跑到咱们这儿来了?”
昭华抱着双臂站在一旁,冷眼旁观的看着那些地班而来的士子,说道:“今天一大早,学堂大门刚开,这些士子便跑来。说小沙昨日去地班帮忙,便偷了他们炼药的材料,今日他们上门便是来讨要个说法。”
“说法?什么说法?无凭无据的怎么就说小沙偷了他们的药材?”庞凤雏听到昭华这么说,当即不乐意了。
且不说小沙是不是冤枉,但无凭无据的就说别人偷东西。庞凤雏直肠子,当即拍案而起,朝着学舍走去,聂秋拦都拦不住。
“喂,我说,你们这群地班的。小沙偷没偷东西还没闹明白,你们一个个找上门来算怎么回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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