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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行的聂青崖,却也是看的打心眼里欢喜。
“娘还是那个意思,修士的事件,刀光血影,尔虞我诈的事情司空见惯。倒不如安安稳稳过个安泰日子。”聂青崖叹了一口气,他也知道聂秋的脾气。从小没有父亲,虽然从未惹过自己生气,但却性格自强有主见,下定了决心就算是江河倒流也难以让他改变主意。
“罢了,罢了,娘也劝不动你。”聂青崖缓缓地站起来,突然觉得自己老了不少。那从襁褓里便养大的儿子,如今当真是有了俊才的麽样。将来自己儿子能成什么样子?聂青崖有些许的期待,却也有些许的忐忑不安。
看着母亲站起来,聂秋突然皱起了眉头。看着母亲回房间的步伐,步履轻飘,但落脚却夯实有力。不像是其他妇人走路那般小家碧玉,步伐稳当,透着一股沉重。
聂秋突然想起来,今日在闹市当中,吴子恩朝自己攻来的时候,母亲一个滑步试图挡在自己身前的一幕,那滑步透着些许的劲道和灵动。聂秋心中微微一怔,心想着,难不成母亲曾经也有一身的修为功法的底子?
第八章 白北风
阴山,连绵起伏,柔和的山脉线条安静的坐落在天际之间…
公主坪坐落在那阴山脚下,千里冰封的苍茫雪原,远处的起伏山脉,透着一股苍凉。山脚下的小镇笼罩在铅云之下,安静异常。
何府内院,金瓦红楼,深宅内院,红楼映影,层层叠叠,犹如层层迷宫。
此时此刻的内堂之中,何远十八岁的年纪,一袭白衣,英气逼人。
端坐在堂之上。眯着眼睛,目光之中却透着一股闪烁的精芒,微微环视四周,陡然之间便让堂下众人没来由的感觉到了阵阵的寒意和不怒自威的威压。
堂中一张虎皮,彰显了家族贵气和豪华。而虎皮之上,平放着一面担架,吴子恩奄奄一息,嘴角的鲜血止不住的往虎皮上流淌着。那精致名贵的虎皮被血水,染红了。
“我家老头子花钱供你读书,让你识字。教你功法武技,也算是培养你,看重你的天赋。不求着你为何家脸面贴金,却也没想到,堂堂一个淬体一层的家族管事,却被一个十六岁的小子打成这般模样。”
躺在虎皮上面的吴子恩咳了一嗓子,声音沙哑得犹如一个破旧的风箱,面露苦涩,不知道是因为聂秋而感到愤怒,还是因为伤势太重而感到疼痛。他五官狰狞,犹如厉鬼一般。
“少少爷咳咳咳我聂秋那小子已是淬体一层大圆满的境界!咳咳咳”吴子恩连连咳嗽,像是要把肺叶咳穿了一般。血水顺着他的嘴角止不住的往下流,落在虎皮上面。
好端端的一张虎皮算是糟蹋的不成样子,可却也见不到何远脸上有丝毫的心痛。
“呵”一个十六岁的小子,靠捡几张药方子偷学药剂,竟然也能六感聪慧,感应天地气机?吴子恩我看你就算治好了,也是浪费汤药。”
兀自的旁边传来一阵阴鸷的声音,内堂之中烧着炉炭,却在这声音飘来的时候,没来由的堂内众人都感觉到了一阵阵的刺骨寒意袭上心头。修为不高,心智不坚的人听到这声音,当即便是打心眼里起了一个冷颤。
白北风此时此刻正抱着一只慵懒的白猫,蜷缩在何远身边软柔的卧榻上面。
此时人便是白北风,公主坪百姓没几个人见过阵容,但却也都知道白北风这么一号人物,他便是何家元善堂聘请的首席大药师!
听到白北风说这话,躺在地上,口鼻当中之吊这一口气儿将死的吴子恩脸上露出了浓重的绝望。他和白北风不熟,却也知道这个阴鸷古怪的老头儿的脾气。
白北风有续命回春的高超手艺,却也有杀人无形不见血的魄力和手段。他知道这次折在了聂秋的手里,就算是白北风愿意出手救自己一条小命,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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