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部分 (第2/4页)

不晚,这笔账我给她记着,等我当上院长的时候,一定给她点颜色看看,不然她就不知道我‘孟瑶’的‘瑶’字里有一个‘王’!”

……

朱岩涛在眼科实习,当他和另外一个实习生练习眼压计使用(其实说白了他们就是觉得那台眼压计挺好玩儿的)的时候,带教老师来叫他了:“小朱快来,二十六床病人终于肯出院了,你把出院办了。”

二十六床病人已经在眼科住了将近两个月了,其实他早该出院了,只是由于……唉!说来话长了,朱岩涛一边办理出院病历,一边感慨事态的无常。

二十六床是一位年轻人,我们暂且称他为阿伤吧,他住院是因为被另外一个年轻人砍伤了,我们暂且称砍人者为阿砍吧。阿伤和阿砍在大学的时候同时爱上了同班一女生,暂且称她为阿花吧,阿花选择了阿伤,恋爱年以后又移情别恋和阿砍在一起了,并最终走进了婚姻的殿堂。

在多年以后的同学聚会上,他们三个都到场了,可能到最后大家都喝多了吧,阿花坐在阿伤身边不停地诉苦,诉说生活的辛酸、诉说婚姻的无奈、诉说婆媳的纠纷、诉说社会的不公,说得感人至深,声泪俱下。

阿伤越听越恼火,最终愤愤而起,拎起阿砍的领口打了他两拳,说一拳是替阿花打的,另一拳是替自己打的,就像电视剧里演的那样。可是现实不是电视剧,阿砍没有反思、认错,反而拿起桌子上的水果刀对着阿伤的脸砍了下去……

最终阿伤脸上留下一道长长的疤痕,并且左眼失明。阿砍也因为巨额的医药费和赔偿费而弄得倾家荡产,房子卖了,只付了首付的车子也卖了,然后全家人去南方打工,包括还在读高中的妹妹。

朱岩涛想不通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大学多年的感情这么经不起考验?为什么既然选择了阿砍却要对阿伤百般倾诉?为什么她早已嫁为人妇可当听说她不幸福的时候还是会心潮澎湃?为什么同学一场还会落下那狠狠的一刀?忽然之间朱岩涛觉得自己对阿伤有那么一点点的同情之意,如果不是怕挨骂,他一定会跑到二十六床问上一句:“阿伤哥,请问您现在是什么感受?”

“小朱,出院快办完了没?”带教老师问道。

“快了老师,再排下顺序就好了。”

“嗯,快点。十分钟之后咱们去心内二会诊,到时候记得提醒我。”

“好的。”

白小菊在心内二正按照医生的吩咐给几个病人测量血压,实习了这么长时间,测血压对他们来说早已是熟练得不能再熟练的事情。像往常一样给病人摆好体位,露出上臂,血压计置于心脏及肱动脉同一水平面上,绑好袖带,打开旋钮……整个过程大概一分钟左右完成。

“收缩压一百四,舒张压九十,单位毫米汞柱。”白小菊同时在自己的单子上做好记录,然后准备离开去做下一个。

“喂,小姑娘,请你吃香蕉。”邻床一个四十岁左右的病人家属叫住了正欲离开的白小菊。

“不用了,谢谢。”

“那麻烦你给叔叔我测下血压呗,这也不需要什么成本,动动手就行了,对你们来说就是举手之劳。”说着他把香蕉剥开,张开血盆大口,一口咬下整个香蕉的三分之一。

“还有很多病人没测呢,而且医生也等着看结果,下次吧,不好意思。”

她正准备走的时候,那血盆大口又把她叫住了:“回来回来,有个情况你可能不知道,我跟你们李院长很熟,而且我也姓李,你知道的,姓李的人最好不要得罪。”

白小菊没理他,顾自走了。

“小丫头你给我站住!”血盆大口嗓门瞬间提高了,“老虎不发威你当我史努比是不是?你神气什么呀神气?医生说白了不就是为病人服务的嘛,跟饭店服务生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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