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部分 (第2/4页)

十来亩金黄的稻子,另一侧则是几亩绿油油的青菜,再加上花草树木,以致整个岛都被五颜六色挤得满满的。

走至这座黄金屋边,但见亮光反而弱了下来。四面各有一扇大窗,正中一扇大空门,但却没有窗纸和门板。触手摸处,腻滑却又干燥,坚固而且清洁。进得屋来,但见一片明亮干净,正厅里一张大桌四张独椅,俱为黄金打造。左右各俩门,仍是没有门板,门里为下榻之处。正前还有一门,内为厨房,边角有一温泉汩汩而出,积水成潭,翻着无数水泡,冒着淡淡热汽。四面排置的锅碗瓢盆刀筷桶勺炉灶墩也一应为黄金搭打造,只不过制作甚为粗糙。更里边还有一个宽阔的地窖,里头尚有数百坛好酒。白皑皑不由大为惊叹:“好一个所在!”

范忆娟在一旁笑道:“四间内室的墙上还刻满了文字和图案,详细地记下了四位高人各自一生的经历和他们惊世骇俗的神功绝学,可惜我懒得要命,并未学着一点皮毛。”

白皑皑闻言,正待去一间内室瞧瞧,范忆娟已拉住他道:“那些图文多得很,你先别忙着看——你且去这岛上四周走走,待我整治一桌酒菜出来为你接风洗尘……”

白皑皑微笑道:“那就有劳了。”一边走出大门口,信步向东而行。几只胆大的灰兔一路追吵过来,差点蹿在了白皑皑的小腿上。鸡鸭们的架子也大得很,见着白皑皑来了浑然不理,更谈不上让路了。白皑皑只好赔着小心,绕开这些派头十足的大爷们,沿岛边而行。

经过树林边,信手摘下几枚不知名的果实吃了,白皑皑却也觉不出有什么味道,反倒想吃一些生鱼腥虾来解饥。

绕过篱笆围的菜地和稻田,白皑皑便在岛边岩石的缝隙里摸出几只小螃蟹生吃了,又捡了两个大贝壳敲出肉来津津有味地嚼着,心里不禁想道:“我对烟火熟食已没什么印象了,只想着吃生腥鱼虾,这定然又是拜‘万年海参王’所赐罢?”念及此处,不由深深地一阵苦笑。举目望去,但见静海如镜,金甲银鳞泛映红光,无数飞鸟时隐时现,几片淡霞随风而逸。这与在海上飘荡时所见的景象似乎没什么两样,却又似乎有天壤之别。白皑皑懂得,这不过是心境不同罢了。

回得屋来,范忆娟已摆好了一桌热气腾腾的下酒佳肴,鸡鸭兔鱼自不必说,青菜萝卜更有数十碟。

范忆娟按着白皑皑坐在一张椅上,笑吟吟地拍开了一个酒坛的泥封,为白皑皑倒了一大碗酒。随即她坐在白皑皑的旁边,给自个面前的大碗也斟满了酒。

酒香四溢,范忆娟举碗邀白皑皑先干了一大碗。她看起来虽是文秀细弱,酒量却大得惊人,连干了数碗兀自面不改色,却真不知她那小小的肚囊怎会装得下。

白皑皑自吃了那“万年海参王”后头脑的思束已变得坚韧无比,数大碗的酒气屡次欲冲上头脑来,却哪里撼得动头脑思束的分毫。

身在黄金屋内,坐在黄金椅上,端着黄金碗,持着黄金筷,有好酒好菜有美人,这与无边海际的孤独漂流相差多大!白皑皑不禁有些困惑了:人生的际遇,怎能说得清?短短一生中,谁能真正主宰自己的命运?

又饮了不知多少碗,范忆娟已醉了七、八分。她整个娇躯都已蜷缩在了白皑皑的怀里,娇喘连连,面色如血,滴露般红艳的双唇附上了白皑皑的耳垂,吐着酒香,口齿不清地轻语着,如梦呓般:“你、你知道么……我、我真想与你一、一生一世……长、长醉……于、于此……”随后她又饮了一大口酒,将嘴对在白皑皑的双唇,把这一大口酒一点一点地渡入了白皑皑的嘴里。

白皑皑伸臂揽起了她的细腰,起身向左边一间内室行去……

过了几日,白皑皑已将四周内室壁上深刻的图文俱都看过,原来老大远跑来这儿煞费其事建成这座黄金屋的四位先人生活在四百多年前,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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