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 (第3/4页)

被她眼中惊疑不定的恐惧所窒息。

白如花不知道容景玉这番举动是巧合还是有意为之,她想要说服自己这是巧合,可先前容景玉反复在地毯上搜寻的举动让她无法这么轻易地去欺骗自己。

何况,最重要的已经不是巧合,而是白如花不知道该如何逃过这一劫,只要这银进了屋子,一定会被人察觉已经发黑,唯一的机会,便是这银‘消失’了……但容景玉接下去的举动绝了白如花最后的希望。

只见容景玉一手拖着容翰墨的官印,一手拽了两只镯子,往容老夫人爬去,一旁的白檀见了,连忙将她抱起,一只手想要帮她拿官印,但容景玉手一偏,将印章抱在怀里,不乐意地抬头看她。

白檀被弄得有些尴尬,赶紧把容景玉抱给了容老夫人,感觉到手上一轻,她松了口气,站到蓝芩溪身后不再冒头了。

“怎么,景玉找祖母有事?”老夫人将容景玉放到腿上,容景玉不太喜欢与人近距离接触,但此时她的形态也没有比这更好的姿势了,她也只好接受。

没有回答,容景玉将手中两只镯子中的一只递给容老夫人,口齿不清道:“拿!”

容老夫人身边的柳嬷嬷见了,喜道:“老夫人,大小姐要给您东西呢,这是拿您当亲近人看待呢。”

柳妈的话意在让老夫人开心,却置一旁容景玉的生母蓝芩溪于不顾境地——论亲近,谁能亲的过亲娘呢?可她这个母亲明晃晃地坐在这里,孩子却只给了老夫人东西,这不是摆明了在说她平日里的疏忽吗?

好在容老夫人反应快,“这孩子啊,果然还是与祖母亲近,翰墨与芩溪毕竟年轻,以前叫你们凝神定气不听,这不,现在遭嫌了吧!”调笑的语气逗得在场人都不由一乐。

“正是老夫人说的那样,我家那孩子啊,不知怎了,也是与娘亲近胜过与我这个为娘的亲近,无论我与夫君如何讨好都没用,真是奇了怪了。”一妇人立即附和道,看她样子,不像只是奉承,反而是真有其事。

有人起了头,一切就容易多了,后面的那些话儿就像入了渠的水,畅通无阻地流着。

老夫人摆了摆手,示意大家停下来,笑回道:“你们心焦气躁,闲不下神的,孩子最是敏锐,自然不爱与你们一起,说来,我这也是占了岁月的好处。”

说着,她低头问起容景玉:“这是给祖母的?”

容景玉只是望着她,眼中满是困惑,好似不明白她在说什么,一直到老夫人点了点她手中的镯子,才领悟过来,却领悟错了,手一伸,直接把那只镯子放到了老夫人手里,再次道:“拿!”

完了,按住那只手,好像怕容老夫人松手让镯子掉了般。

容老夫人见状,看容景玉紧抱着官印不松手,空着的手点了点官印,说道:“祖母不想要镯子,你将你怀里这印子给祖母好不好?”

容景玉听到一愣,面上适时挂起茫然的表情,心中却迅速计算起后路来——

不给?虽然她是孩子,对方不会放在心上,但也或多或少会为日后埋下隐患。并且万一对方要是藉此来断定她的性情呢?这样做,她无疑是成了重利轻情之人,虽然现实也相差无几,但谁的外面没有一层皮遮着?

给?如果给的太痛快,未免日后会让人以此为把柄,将她看成重情义胜过利益的人,谁都想借着情义来从她这里取得些什么。

不能不给,却不能给的太痛快了。容景玉心头一转,已经知道后路要怎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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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最深是人心,最毒亦人心

readx; 在老夫人反复说了几次之后,容景玉好似明白过来了她的意图,有些犹豫不舍地望望怀中的官印,再望着她,分明是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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