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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輕一笑,「是不是她給我下了什麼藥?」

凌雲揚:「……」

他「咣當」一頭躺在地上,耍賴,「你別問我了,我不知道了,這件事兒,你去問三哥吧,我一個天天讀書奮進的,哪裡知道這麼多的事兒。」

他閉上眼睛,用寬大的袖子遮住臉,不再看宴輕,「我頭疼,我困了,我要睡覺。」

宴輕見他如此,倒也好說話,「行,四舅兄睡吧!」

他已經知道答案了,待明日回府,他就去問曾大夫,有什麼藥,給人下到酒里,能讓人生起憐憫之心,連一隻螞蟻都捨不得踩死。

凌雲揚見他總算放過了他,心裡悄悄鬆了一口氣,地毯軟和,他靜靜躺了一會兒,著實飽受精神疲乏以及醉酒的雙重折磨,不多時,熬不住,當真睡了過去。

宴輕不困,每日都習慣晚睡,他就著燈,坐在桌前,看凌雲揚給他找出的那本《追夫三十六計》。

雲落在外間坐著,十分的一言難盡,想著四公子啊,明明那麼聰明的一個人,小時候就能在京城的紈絝圈子裡混的很開,方圓千里,三教九流呼風喚雨撒豆成兵,也是個人物,但是今兒,不知不覺,跟著小侯爺的步調走,一步步走進他設好的陷阱里,把什麼都交待了。

主子回來,他真怕有一場追夫火葬場在等著她。

第274章 能耐

宴輕看畫本子很快,一目十行,一本畫本子他用了半個多小時,便看完了。

看完後,若有所思。

雲落努力地回憶那一本《追夫三十六計》的畫本子,不妙地想著裡面好像是有好幾個哄人的招數,主子都對小侯爺用過。

宴輕靜坐了片刻,站起身,對雲落說,「走,回府了。」

雲落「啊?」了一聲,看看外面,「小侯爺,外面的雨下的很大。」

「發水了嗎?」宴輕問。

「那倒沒有。」

「既然沒有發水,便不能把你我沖走,回去了。」宴輕重新穿好靴子披好雨披,撐了傘,走出凌畫的書房。

雲落也只能跟著他一樣披好雨披,撐了傘,離開凌家。

二人頂著雨,來到府門口,門童一看都驚了,「這麼大的雨,小侯爺,雲落公子,你們這是……要走?」

「對,小侯爺要回府。」雲落無奈,「開門吧!」

門童立即應是,想著這麼大的雨,天又半夜了,小侯爺可真是一個奇怪的人。

二人是走著來的,回去自然也走著回去,街道上一個人沒有,只有大雨嘩啦啦地下著。

雨水打在特製的傘布上,哪怕傘很有分量,但依舊有些承受不住。

宴輕卻似乎不受影響,慢慢悠悠地走在雨簾下。一步一個腳印,哪怕靴子濕了,但他依舊不失緩慢的腳步姿態,就跟晴朗的天氣里,他慢悠悠走在自家院子裡一樣的很有閒情逸緻。

雲落不由佩服起來。

走了一段路後,宴輕對雲落說,「蕭枕出了什麼事兒?」

竟然讓她急匆匆離開,以江南漕運做幌子,去了衡川郡,這麼久還沒回來,以至於連婚期都推遲了。

雲落看著宴輕,風雨里,只看得到風打雨簾,看不清宴輕的神色,他想著小侯爺將該知道的都知道了,不該知道的也知道了,他瞞著還有多少意義?

於是,他如實已告,「二殿下遭遇刺殺,被逼入障毒林,主子收到消息時已失蹤十日。」

宴輕停住腳步,揚眉,「如今人還沒找到?還是受了重傷?」

「人還沒找到。」雲落回答。

宴輕想了想,「也就是說,他不在障毒林內。」

雲落點頭,「障毒林早已被翻遍了,如今主子帶著人在查,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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