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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很高興,「若他考中,對於他的未來,你有什麼安排?」

凌畫笑,「聽陛下的安排,畢竟臣是給陛下舉薦選人的,對於安排人才,這是陛下的事兒,不過,臣倒是希望她外放,只要不太偏遠荒涼偏僻的地方就行,臣也不希望他那沒怎麼受過苦的單薄身子支撐不住辛苦不能勝任不是?」

皇帝點點頭,對這個說法還算滿意,「行,看他名次吧!」

皇帝今兒喊凌畫來,自然不止過問江南漕運與宴輕婚事兒,以及對秦桓的了解這三件事兒,他還有想問的,那便是關於蕭澤。

他看著凌畫,「太子已被朕關了好些日子了,朕思來想去,依舊沒想好怎麼罰他,他是太子,罰輕了,不痛不癢,罰重了,怕是讓朝臣反對。」」

凌畫多聰明的人,聞言就懂了,陛下這是不想罰了,她笑著說,「太子是儲君,只罰才下策,陛下悉心教導才是上策。」

這話說到了皇帝的心坎了,他點頭,「你說的有理,朕打算將他解禁,從明日起,跟在朕的身邊,朕再好好教導一番,將他有些毛病錯處,都給他板正過來。」

凌畫沒意見,「陛下聖明。」

出了皇帝的御書房,凌畫去了太后的長寧宮。

凌畫已多日沒進宮了,自然也沒到太后的長寧宮陪她說話了,今兒來了長寧宮,正好趕上如嬪與麗嬪在。

二人都哭喪著臉,見凌畫來了,齊齊對她看來。

凌畫給太后見禮,又對二人福了福身,「如嬪娘娘,麗嬪娘娘。」

二人不敢受她的全禮,都站起身,微微躲開,只受了她個半禮,齊齊回好。

太后拉著凌畫的手直哎呦,「哀家可算把你盼進宮了,這一陣子都忙什麼呢?也不見你人影?」

凌畫笑著說,「在府里悶頭繡嫁衣來著。」

太后恍然,「怪不得都瘦了,嫁衣還差多少沒繡?」

「已經繡完了。」凌畫笑,「早早繡完,有哪裡不合適,也能改動。」

當然這話是假的,她自己親手繡的嫁衣,根本就不會出錯。

太后點點頭,「那倒是,看你都瘦了,一定很辛苦了。哀家當年嫁入皇宮,都是穿御衣局的繡娘繡的嫁衣,哀家意思意思地動了幾針繡線,你這孩子,心眼太實,讓繡娘幫幫忙,偷偷懶,也沒什麼。」

凌畫自然不會說她親手繡嫁衣的目的,笑著說,「臣辛苦些不怕,畢竟年輕嘛。」

太后樂呵呵地點頭附和,「那倒是,年輕的身子骨可以打鐵了。」

凌畫笑開。

二人和和樂樂地說了一會兒話,太后似乎才想起來如嬪和麗嬪,對二人擺手,「你們先回去吧,你們說的事兒,哀家知道了,哀家會儘快跟陛下說,咱們這一代陛下的子嗣少,每一個都不能忽視。」

如嬪和麗嬪點頭,出了長寧宮。

太后在二人走後,對凌畫道,「你知道她們兩個跑來跟哀家說什麼嗎?說想送四皇子和五皇子一起作伴出京去青山書院讀書。說近來,兩位皇子讀書不太上進,還是要送出京城去書院裡,磨礪一番,才懂得上進。」

凌畫眨眨眼睛。

太后嘆了口氣,「她們的心思哀家知道,哪裡是覺得兩位皇子讀書不上進才送出去?明明就是近來兩位皇子身邊總是出事兒,她們怕了,才要送出京城去,畢竟,青山書院無論貧富貴賤,送進去一視同仁,就連陛下也插不進手去,她們是在擔心四皇子和五皇子的安全呢,覺得在宮裡不安全了。」

凌畫知道怕是太子對如嬪和麗嬪以及四皇子五皇子敲打了,才讓二人這般誠惶誠恐。

她心裡冷笑,想著蕭澤敲打錯了,真正想爭皇位的人是蕭枕,不過如今蕭澤派出去的人殺不了蕭枕後,應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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